住地颤抖,如同触电,整个人失去了力气。
裴休辞眼中毫无波澜,“怎么不说话?”
“疼。”云惜闭上一只眼,眼角有泪光溢出。
可这并未获得男人的怜悯,反而被他重重摔在地上。
他抬起腿,黑色的手工皮鞋踩上云惜瘦弱单薄的肩膀,用力
向下摁!
“说啊!”男人怒不可遏的嘶吼声砸下来,让人莫名其妙。
一切都顺遂他意了,他在愤怒什么呢?
云惜嘴角噙起冷笑,嘶哑的嗓音吃力道:“裴总势力庞大,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怎么能躲得过?
“至于什么‘老相好’。”
“裴总认为是怎样便是怎样。”
这话说得刺耳,裴休辞眉头不禁皱起,脚上的力道也有所收敛。
云惜不应当是这副了无生机,心如死灰的模样。
她应当
她应当是怎样的?
烦躁重新涌上心头,逐渐开始蚕食他的理智,主导他的情绪。
他按耐住心中的躁火,冷哼一声,抬起脚不再和云惜纠缠。
离开办公室前,裴休辞看了一眼在门口眼观鼻观心,默不作声的李花,顿了一下,吩咐道,“带她去处理一下伤口,能见人了之后继续之前的工作。”
“是。”李花应道。
待到裴休辞离开,云惜才被李花搀扶起来,放进沙发里。
好累,疲倦得都感觉不清楚痛了。
云惜双眼半阖着,空洞地对着天花板恍惚的光发呆。
忽然刺痛传来,她的大脑才有那么一秒钟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