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叹息,开始打感情牌,“要是杳杳还在,你就不会叫我‘孟叔’了,应该叫我‘岳父’,你们俩的孩子应该
都会说话了 ”
“那将会是多么美好幸福的一家人啊,我到时候都应当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何必现在还在为公司操劳?
“哎,不说了,杳杳都已经 ”
孟润吉说到这里,似乎有些哽咽。
裴休辞听着孟润吉的话,再次想起了那个眉眼温柔,腼腆纯洁的姑娘。
他还记得孟清杳依偎在他身边时柔软的身躯,撒娇时微微嘟起的嘴唇和甜美的声音,她常伴在身的清甜体香还有拥抱时温暖的体温。
只是这一切都在那件事之后全都离他而去,好似黄粱一梦,令人扼腕。
他永远无法忘记,孟清杳那柔软的身体在他的怀里逐渐失去温度的感觉,以及他的苍凉无措。
悔恨如同滔天巨浪,在他心中汹涌。
“休辞,我听说,那个害杳杳的女人出来了,是吗?”
孟润吉的声音打断了裴休辞的思绪,把他从失去孟清杳那一天的情绪中拉扯出来。
“嗯。”裴休辞眼中逐渐酝酿起一片黑沉的风暴,语气中满是笃定,“杳杳不会就这么白白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