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但我知你是好人，我只是……害怕，怕惹上事情。”
盛永没说话。
季凝又赶紧说，“没有看不起你，我还是很佩服你的，老板娘说，你很有能力，很小的时候就过来闯了，而且待人很好，我是真的很佩服你的。”
“那你不敢上我车。”
季凝脸颊微红，结巴地说，“我……我还不想跟人拍拖。”
越说到后面，她越小声。
“我有说我要跟你拍拖？”盛永反问。
诶，还真的没有。
可是……
季凝犹豫地看了他一眼。
“秋月姐说你是和我一个地方出来的，我们是同乡，看在你是我同乡的份上，我才关照你一点。我有要求让你做我马子？”
“冇……”
“你和我师妹有一点像。如果我师妹还在的话，是和你同岁。”
“那你师妹她？”
“她死了。”
死了？
“病了没钱，一直拖着，戏班子接不到活儿，饭也吃不饱。人是给耗死的。”
她更加惭愧了，“对唔住，是我多心了。”
她对盛永鞠躬道歉，然后坐进车里。
认识盛永两个月，这是她第一次把盛永当做认识的‘熟人’。
买完颜料，盛永开车将她送回了她住的九龙城。
这个时候，恰逢季爸爸下楼买菜，正好就看到了送季凝回来的盛永。
季爸爸第一次看到盛永，或者说，看到盛永开的好车，看到盛永手腕上戴的劳力士，就一下子钟意上了盛永做自己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