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一趟,去相看玉料原石去了,就想给晚晚送个礼物。
她的手,他牵过,手感、宽细他都记得,所以圈口的大小他也能估量出来。
没想到镯子刚刚切好,他正想飞香港,才知道晚晚坐着深夜的航班飞了新加坡。
新加坡有谁,他当然知道。
他也赶紧坐飞机往新加坡飞,紧着具体打听盛家的具体位置,天亮以后才探听到一切消息。
他知道盛家出事了。
也知道盛家在哪里了——消防和救援公司来了诸多人,盛家位置再想藏匿已经不可能了。
来的路上,他设想了很多情景,也料到晚晚会如现在这般伤心。
可真的等看到她现在伤痕累累,随时都要破碎的样子,心里也跟着一起在疼。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设想的再好,等真的亲眼看到,心里也是会难过。
在他缄默不语的时候,余未晚也慢慢把礼物盒子捏住,又反手塞到他怀里,语调毫无起伏:“我不要这些,我现在只想见盛临川,这个礼物很好,可它对没有任何用处。”
“晚晚,之前你不是也管我叫过一声哥哥吗?那我也算你半个哥哥了。我这个做你哥哥的,今天厚着脸皮必须说一句,”赵正焱干脆把几十万的玉镯放在地上,凝视着她悲凉的双眼,郑重道,“不管今天结果会怎么样,你必须明白,要珍重自己。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我未来的小外甥还在你的肚子里,它是盛临川生命的延续,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