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好兄弟。”
“打完电话，我才能决定。”
盛临川盯着光头佬，眼底还未消散的血丝让他的眼神看起来仍旧可怖森然，然后又扫向眼前的那个马仔：“滚远点。”
马仔敢怒不敢言，在光头佬的授意下，退回原位。
盛临川这会儿才开始摁下号码，然后抬起电话贴在耳边。
几秒后，电话接通。
盛临川直接开口：“你好，我杀人了，地址就是这部手机信号的发射地，新界区元朗镇附近山腰的山景别墅……”
对面，几米之外的光头佬直接听傻。
愣了两三秒，光头佬和马仔才反应过来盛临川在干什么！
“你个扑街，我丢你老母啊！”
光头佬大骂的同时，马仔已经拔枪冲了过去……
“阿夜，你要看开一些，其实这些年，小影的身体，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自从你说解决完了津海市那边的事情，小影她的精神状态就彻底垮了。她患那个病，这些年吃药维持，免疫力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所以这次她摔伤……虽然抢救回来了，但是hiv本身就是不治之症，它会让人身体特别虚弱，尤其是现在小影出事后，现在多脏器感染衰竭，医生说，依照目前的状态，也就能撑几天。”
在装修温馨的休息室里，穿着纯棉条纹衬衣的繁辰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跟坐在阴影里的繁夜推心置腹，语重心长地劝着，“阿夜，不要太难过了，生死无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