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桑波弄死塞尼娜的手段如此恶劣,这种事情无论落在谁身上,都是无法接受的吧?
他还只是想为自己的手足报仇,只针对桑波一个。
若是心理上受到打击,更可怕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可是汤尼啊,他不是桑波的对手啊!
虽然我不知道汤尼这次带了多少人外出,但绝对不会少于五六个。
而且还有魏长阳在他身边呢。
魏长阳别看他那不靠谱的样子,其实他的身手和枪法很好!
光是一个魏长阳,汤尼都不一定能搞定呢。
我站在洗手间里思考了很久,最终只能无奈叹气:“这件事我们帮不上忙的,随他去吧!”
就算是能帮,我也不敢啊。
要是我出手,被桑波调查出来,还得了?
只能选择沉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到时候听桑波回来会不会提起这件事吧。
我和莫雷一直守着威廉,到早上七点多的时候,佐霖敲门进来了。
他身上的白大褂已经换下来,穿了一件深褐色的长款风衣,整个人精神气十足。
本来他也不是阿莱特医院的许尤然医生,那白大褂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市场淘回来的。
既然成了我们的人,自然不用再伪装。
他走过来,检查了一下威廉的情况
。
又看了看床头柜上只剩下两瓶盐水,转头问我说:“这几个小时威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吧?”
“没有,就是手臂有些肿。”我指了指威廉的左手。
佐霖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大碍,输液久了都是这样,待会儿针取了就会消肿的。”
“哦。”
“你们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酒店食堂给你们带两份过来。”
熬了一个晚上,我早就饿得皮包骨了。
人好像在熬夜的时候饿的更快,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原理。
在道陀基地的那段时间,我经常大半夜的被饿醒。
我毫不客气的说了几样早餐,莫雷说要和我吃一样的,佐霖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问:“你应该是他的跟班吧?”
莫雷看了看我,不置可否的点头:“嗯,他是我的老板。”
“怪不得呢,你们两个经常眉来眼去的”
啊?
眉来眼去?
我和莫雷一脸茫然的对视着,什么叫眉来眼去啊?
那是用来形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抛媚眼儿的吧?不过,用来形容我和莫雷,好像也挺贴切的。
因为我和莫雷确实有很多眼神上的交流。
等我们反应过来,佐霖已经走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佐霖提着东西
回来了,在客厅叫我们出来吃。
出去一看,他自己那份也带回来了。
“你看到其他兄弟了吗?”我走过去往沙发上一坐,边翻开食物袋子边问他。
现在还算早的,但是酒店的早餐一般都挺早,若是去晚了就只能吃别人剩下的。
那些兄弟们如果还在酒店,这时候应该都在酒店食堂。
佐霖疑惑的反问我:“哪些兄弟?”
“就是哎!我真是傻,你昨天才加入咱们这个圈子,当然不认识兄弟们。”
他肯定还不熟,就算见到了也是不认识的。
还是我待会儿趁机去瞅瞅吧。
“喂,你叫什么名字?”佐霖忽然问我。
我转了转眼珠子,边往嘴里塞面包边说:“我叫刘刚,他叫莫雷,之前绑架你的那个人叫魏长阳,我们的大哥叫桑波,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你这话说的我好像一个查户口的一样。”佐霖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说道。
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只是猜到佐霖肯定对我们很好奇,但是他又不可能去问绑架他的魏长阳,桑波是更不可能的了,就只能来问我和莫雷啊。
反正也没什么说不得的秘密,他要问,我就告诉他好了。
顿了几秒,他又问我:“那你们是做什么的呢
?你跟着先生哦不,你跟着大哥多少年了?”
这个人还挺上道!
现在都知道改口叫大哥了。
之前他叫桑波都是‘先生’,搞得挺礼貌,我有时候注意到桑波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局促呢。
我们都是粗人,被人叫先生,还真有些不自在。
“多少年?”我边吃边抬头想,我是四年前从普洱监狱逃到缅甸来的,在蛇村跟了苗伦半年,然后就跟着苗伦来了孟邦,见到桑波。
之后发生很多事情。
“细算一下,应该有三年左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