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刘在勋苦苦的哀求下,丁信终于是有了反应。
他转过身子,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一眼刘在勋那拼命磕头的模样,目光深沉。
片刻后。
丁信面色一转,倏然笑道:“行了,刘副社长,不用如此,我相信你了,看样子,你还确实是被冤枉了”
刘在勋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可还没等他松口气,却又听到丁信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能放心的办事了!”
语气似乎有点不善。
刘在勋身子一僵,战战兢兢的看着丁信:“丁副会长,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啧啧啧,刘副社长啊,你还不明白我今天把你带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吗?”
说着,丁信蹲下身子,戏精附体的他,眼神中竟带着一丝怜悯:“也罢,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还记得我方才的话吗?‘遗书’对于咱们赵泰燮议员很重要,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如今既然已经确定你手头没有备份,那你想想,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是不是应该”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正因为没有说完,才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不不可能”
刘在勋面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身子颤抖着向后向后退缩:“不可能,赵泰燮议员他不能这么对我!不能”
“呵呵”
丁信笑着,缓缓起身,摊了摊手:“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