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穿的衣服一看就出自高门,谁家穿得起这料子,还有跟着他的少年。”
百姓都穿的普通粗麻衣,能穿上棉衣的都不多。
“试试呗,反正有不收钱。”
一名壮汉撸起袖子第一上去当勇士,凶神恶煞盯着她,“治不好,我可要掀了你的摊子,还要赔我损失费误工费!”
阿渊眸子冷沉,警惕盯着壮汉。
“哪里不舒服?”
“你是大夫不会自己看么。”
林疏搭脉,食指轻叩桌面,“你这是绝症啊。”
“啊?”壮汉立刻坐直身子,自己身体好好的,就是想试试这骗子,怎么会有绝症。
“不可能,我早上还吃了一只鸡,喝了两斤酒,身体好的很!”
林疏收回手,在纸上写下症状,写完丢过去,“下一个。”
围观的路人凑近,大声念出来,“懒病,贪病,无药可治。”
“哈哈,那可真一点没错,这家伙整日就知道偷懒喝酒,媳妇儿都跑了,干啥都干不久,长那么壮实,家里却是一天比一天穷。”
“又在这儿装病骗钱呢,自己老娘饿死的时候就讹了人家医馆好大一笔钱,真不是个东西!”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谁家有点事儿都门清。
“臭娘们!”壮汉面红耳赤,要掀桌子打林疏。
阿渊一个箭步将壮汉掀翻在地,扔出去十几丈,撞塌了街边一堵土墙。
周围瞬间安静,眼中流露出害怕神色,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么。
林疏也有些惊讶看他,好大的力气,少年好功夫。
她清清嗓子,和路人解释,“我这小护卫是天生神力哈哈,我这儿只看病,找麻烦的可想清楚了,握着小护卫脾气不太好。”
阿渊这一下,原本有些想惹事的倒是没了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