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过分了。”
“罪不至死,那些丫鬟惹了你不开心,你就把她们调走,放得远远的眼睛也清净不是?何必要脏了自己的手去做这种事情?”窦静妤语重心长的教育曲相宜:“你是临遥的妻子,是我国公府八抬大轿娶进来的,你自然有资格去管教府里的下人,但是,我国公府对待下人向来仁慈,你既然成了我国公府的人,也应该遵守国公府的规矩,不是吗?”
“那,娘你告诉我,如果有丫鬟,爬了爹的床,你会怎么做?!”曲相宜不忿而又满怀恶意的说道。
“你!”窦静妤蹙眉,她眼中多了几丝不满。
“闭嘴!”盛临遥喝道。
“你无话可说了吧,都是女人,你又装什么大度呢?”曲相宜嗤笑一声,她道:“就像我,我死也不会绕过那些贱人!”
她语气太过狠厉,让窦静妤觉得很不舒服,而盛怀瑾也因为她之前那句话很不满意,盛怀瑾声音冰冷的说道:“我们似乎说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你草菅人命,你打杀了那两个爬床的丫鬟算是情有可原,那别的呢?”
“剩下的那几个呢?”盛临遥紧紧追问。
“我,我只不过有点草木皆兵罢了。”曲相宜仰头,对上盛临遥的视线,道:“难道这还有错吗?”
“当然有错,一条人命还比不上你的草木皆兵。”盛临遥冷淡的说了一声,然后他道:“把她带上来。”
很显然不是对曲相宜说的,曲相宜坐在位置上,好整以暇的想看看盛临遥还有什么招数。
很快的,下人就把一个浑身破烂的女子带了上来。
女子的真容一露出来,简直让在场的女人都感到可怕恐惧,只除了曲相宜。
窦静妤不忍的侧脸,盛怀瑾皱眉,开口问道:“她是何人?”
“你应该非常清楚,我说的没错吧,曲相宜。”盛临遥点了曲相宜的名字,那个浑身破烂,半张脸上的疤痕不仅丑陋狰狞,而且伤口上还有好多地方腐烂,爬满了蛆虫,另外半张脸却完好无损,只是脏兮兮的看不清模样的女子,双眼之中立刻充满了光芒。
“我怎么会知道这个人是谁。”曲相宜拎起袖子遮住脸,心中虽然暗道不好,但是口中却不承认的说道。
“她不知道,那你就亲手告诉她你是谁吧。”盛临遥对那个女子说道。
那个女子阴森的笑了几声,然后她说:“小姐啊,奴婢伺候了您十七年,您怎能忘了奴婢呢,奴婢,可是知春啊!从小陪着您一起长大,又陪着您一起进了国公府的知春呐!”
“知春前几天就病死了,你是哪里的人,竟然敢冒充她!”曲相宜振振有词的喝骂道。
“病死?怎么会呢!”知春阴惨惨的咧开嘴角,脸上有几只蛆虫从伤口上掉了下来,其行其容,更是让人感到恶心而又恐惧。
“我还好好地活着呢!奴婢的命可是坚硬的狠呐,毕竟,奴婢连鞭尸都做过了,还好好的活了一年,怎么会轻易的病死呢!”知春又道:“小姐,奴婢脸上的伤可都是您亲手留下的,这可都是证据啊,证明奴婢身份的证据啊!您别忘了,您当时,是如何狠心的挖掉奴婢的脸皮,毁掉奴婢眼睛的!”
知春一说起眼睛,胆子大一点的薛如意就去看她的眼睛,这才发现她那半张被毁掉的眼睛其实灰蒙蒙的,似乎氤氲着深重的雾气一般。
知春说着,就撑起身子爬了过去,对,就是爬,她的腿,被想起她的曲相宜让人活生生的打断了,从大腿开始,用锤子狠狠的敲碎骨头,连带着皮肉都一起敲成碎末。
她一开始进来时,是被下人拎进来的,宽大的衣服遮住了旁人的视线,她不动自然没有人看见她缺少了双腿,她这一爬动,突兀的少掉的那一截就格外明显。
“你的腿!”江雪文好奇的看了一下,结果立刻就被吓到了。
盛临毅看到她那不争气的样子,让人给她端了杯热茶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