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胸不太相信。
吉迪恩检查完死者也走过来站在艾丽身后。
女士:“感觉就像他听不见我说话一样,就像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样,明白吗?”
她先是看着吉迪恩走过来坐在她的右前排,说着转头看向站在她旁边的女探长寻求认可。
艾丽挑起眉:“你和他说话了?”
女士垂下眼:“我只是问了一下他有没有事。”
“他没做声?”霍齐也有些猜测了。
“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我一直盯着他的手,他的手一直在动,好像弹钢琴一样,又像念玫瑰经那样拨动念珠。”女士说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摇着头又看向吉迪恩“他原本可以杀了我的!”
“除非他并不是随机杀人。”艾丽得出一个意外的和之前推论不符的结论,想想看吧!出租车司机,新搬家独居的女性这些都不像是有联系的人群。
果然,[这些被杀的人有什么共同特点吗?]大家都有些疑惑,瑞德低头思索着。
女士皱着眉“我觉得他认为住在这个教区很难受。”
“为什么会感到难受?”吉迪恩灵光一闪但是还没抓住,马上发问。
“全是因为...商业运作。”她难为地说出口,看了眼女探长更详细的就不愿意再讲了。
女探长面无表情,倒是不觉得这个算是丑闻,或者说她也感到不满但无能为力宁愿现在揭露出来。“一年前,教区长被指控犯有□□,很多人不再来这边膜拜。”
“但是Breeman神父企图通过法律还自己清白,我...倒是没有资格质问这个。”这位年老的女士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
而死者这边瑞德还在继续查看伤口,他尽力俯下身想要看清楚死者耳朵里的断刀,越弯越低。一不小心就和曼哈顿警察局灰白头发的法医差点头碰头。老法医虽然没说什么但也和整个警局同心协力,因为瑞德发现这个老法医不是很待见自己,这就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好腼腆地冲老法医笑了笑,瑞德沮丧的想[也许我该说些什么],然后又鸵鸟似的继续俯身查看。
过了一会,他发现自己不得不和这个不待见自己的老法医搭话了,因为他发现了线索。“抱歉,有没有可能...把那个东西从他的耳朵里面拿出来?”
法医不耐烦地看了眼瑞德,戴着无菌手套的手直接伸向死者的左耳,用拇指和中指捏住断刀,缓慢地开始往外拔。瑞德看得很仔细,不由自主地从耳朵的耳道里面开始感到痒痒的,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歪头用肩膀蹭蹭耳朵。
随着法医往外拔断刀缓慢的动作,这个从耳朵开始的痒意也变成一个漫长的过程。刚开始只是耳朵痒,渐渐的好像是有速度飞快的小虫从耳朵沿着肩膀密密麻麻爬满整个上半身,像被人在耳朵边上轻吹了一口气。
他深吸一口气,整个面部表情控制不住的扭曲,放在身前的手打着颤感受从心底升起的痒,蜷缩成鸡爪的样子,然后夹紧胳膊来抵御全身打颤的冲动。
这个过程难受极了,还好熬过来了,他由衷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用再看一次,不然我会疯的!],浑身轻松。也不枉他遭这一回罪,瑞德通过记忆中的资料对比发现断刀全是一个类型的,都是用燧石做的。再没有其他发现的瑞德干脆来到伙伴们这边告诉他们着消息。
艾丽很惊讶:“全是用石头做的?”
瑞德抿嘴:“在埃及神话中,燧石是用来保护或惩罚的标志,在古文中,他们经常描述用燧石来对付危险的动物,像是蝎子,蛇,只要被割到,这些动物就不再危险。”
吉迪恩突然想起刚刚看到的十字架和老妇人说的犯罪嫌疑人进教堂戴着兜帽的这条线索,显然暗指凶手不尊重这里的教区长,加上燧石这个有着特殊意义的石头,很明显凶手不认为自己杀死死者的行动上有罪的,反而是死者需要被惩罚和忏悔。
想到这里,他快速回到死者这边再次戴上手套,轻轻地揭起一直被忽略的黑色条状蒙眼布,看向霍齐。
吉迪恩:“你觉得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血没有流出来。”霍齐果断打电话给加西亚让她查一下是否所有的死者都有前科。
加西亚语气轻快:“你想给我定时呢?还是我给你催眠?”
已经磨合好的BAU小组像是一家人一样关系融洽,因此,加西亚这个小小的玩笑竟然让一直板着脸的霍齐轻声哼笑,别提多迷人了!
加西亚的魔法从来不会失灵,2秒后,她开始向电话那头的霍齐一条一条的列举三个死者的前科,讽刺的是,他们全部被判无罪。
吉迪恩靠着十字受苦架,一脸沉思“如果死者是先辈蒙上双眼的,那么血就会浸满整块蒙眼布,他是在死后为他们戴上的。”
“3个人都曾被指控犯有重罪,而3个人最终都被判无罪。”霍齐说话时,大家都听到了,艾丽看着女探长啧了一声“你们竟然没有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