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教堂街中的教堂内,黑夜给圣子圣母像渲染了一丝黑暗的氛围,脚边红蜡烛的烛光点点甚至无法攀住塑像的裙边,窗外街边的街灯光将西方教堂特有的彩色几何花纹玻璃窗照射得越发的突出。
此时的教堂祈祷的坐席上空无一人,兜帽男无声无息的推开门走进来,奇怪的是他没有继续前进,反而站立不动,像潜伏的野兽一样守在门口对着花窗抽烟的女士背后。他照例不抬头看人,宽大的兜帽也严严实实的帮他遮掩着。
尽管他没有看着这位女士,但是这位身着黑裙的女士还是感到后背汗毛倒竖,心底一寒,这是被人盯着时身体发出的警戒信息。她猛的一个回头,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不知男女,不知样貌,不知来意的人,惊吓让年龄已经大了的她一时间有点恍惚,举着烟的手抖了下,平静下来后意识到这里是教堂。
“需要帮忙吗?”她走上前去询问却没有得到回答。
“你还好...吗?”女人上下打量着这个黑衣人,黑衣人一直在弹奏着的手暴露了他是个男人,也更让人觉得奇怪。
“你...还好吗?”年老的女士更是有些紧张了,快速的喘了口气。奇怪的黑衣男人像个雕塑一样,只有双手还在动作,不知道现在这个兜帽男是不是还能听见那些魔鬼的低语。
她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像是被野兽盯住的猎物一般僵直,背脊挺得笔直,脖子像被人吊住了一样向前倾,低着头走向教堂大门,姿势扭曲着越走越快,终于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就在这位女士走出大门时,兜帽男终于动了。
他走到圣水盆中用手指轻点了下圣水,没有脱下他的兜帽。他目的明确,来到十字受苦像前左转,脚步无声地走向告解室,掀开红色的门帘就来到一个窗外,菱形格的窗户向内投下他的影子,吸引了告解室中男人的注意力,他双目大睁,咬肌颤抖,下一秒枪声响起。
兜帽男像个无惧上帝圣光的魔鬼一样,在教堂中堂而皇之的且快速的审判了一个人,这让我们想起刚刚逃离教堂的年老的女士,她成功逃离了这个恶魔,不,不如说是这个黑色恶魔放过了她,当时他站在那里就像一时心软只是对其稍作恐吓。
但,这可能吗?
没多久警察局接到报警电话就立刻出警来到这座平静的教堂。
“他们是怎么找到他的?”霍齐和吉迪恩在黑人女探长的带领下往里走,BAU的其他成员紧随其后,而曼哈顿的警察们正在询问教堂中的修女,试图得到些许的信息来压BAU一头。
女探长简短的说:“夜间门卫”
霍齐:“他看到什么了吗?”
女探长摇了摇头“没有,但是他记得先前的时候一个教民来过这。”
吉迪恩:“所以有一个可能的证人。”
女探长转头示意:“就在那。”
通过霍齐和女探长的对话,吉迪恩知道警察局掌握了一条可能有效的线索。
走过坐席他们看见了那位年老的女士,但是没人停下脚步而是先来到死者前。
“开始在公共场合杀人,他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了,对吧?”吉迪恩的话让在场的人意识到事态开始升级了,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死者被人用一条黑色的蒙眼布蒙住双眼,倒在祭坛前的坐席旁边,而不是在告解室。脖子上无伤痕但是脸颊旁边和脖颈上都有少许的血液飞溅的痕迹,侧过死者的头发现他的双耳中果然有被折断的刀。
“他没有因为环境而改变作案的方式,他很谨慎。看来凶手认为杀人的整个细节上非常重要的。”霍齐开始尝试解读凶手的行为,瑞德也弯着腰仔细地查看死者的伤口,吉迪恩抬头观察死者这个位置所能看见的东西,发现躺在地上的角度最先看到的是处于正上方悬挂在天花板上巨大十字架,眼角的余光可以看见管风琴上的十字架和耶稣像。
吉迪恩若有所思:[在西方基督教的教堂中十字架代表的是爱与救赎,是不是说明凶手认为死者是有罪的?]
而艾丽和摩根发现围上去也看不见死者,就转头去坐席那边开始询问那位可能的目击证人。
“自从警察开始询问我都看见了什么,我就有恶心的感觉。”这位幸运的女士在极度紧张后出现了恶心的状况,教堂的修女陪在她的旁边,但是她整个人显然还没有从那种紧张的状态中完全脱离出来。
“你看见了他?”艾丽首先发问。
女士回忆道:“我没看见他的脸...他戴着一个兜帽,而且...还低着头。”
摩根轻声说:“但是他有什么举动让你感到不安吗?”他在旁边将她的不安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霍齐和女探长听见问话也围过来旁听了。
“对不起,我早该知道的!”这位女士摇了摇头,转眼含泪懊悔的样子,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出来。
“察觉到这种事情是不大可能的?”艾丽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