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哭(2 / 4)

发生的事情了吗?]

暗无天日的黑色里,你拼命向他们跑过去,一边哭一边摇头。身边的景色迅速消失,是橘色灯光中,你们一家人编织花篮的样子;是昏沉的夜里,你听见父母细细簌簌的调笑声,和温柔抚摸过你眉眼的那双手;是母亲抱着你,父亲在旁为你取了个可笑的”芭芭鸭“小名时最初温馨平和的景象。

你拼命跑,想要抓住最后一点痕迹,漫天的大雪便朝你飞涌过来。

你转过身,利杨的影子消失在飞雪的尽头。

一边刺目的白色里,那个火焰般俊朗的青年朝你朗声大笑:[你要嫁我?我年纪可不小了!]

他笑着从背后将两个少年推出来,挤入了你前半生的生命里。

你的童年、你的少女时期,你的回忆里,便开始全部都是他们的存在。

直到克里普斯与父亲离开再也没有回来的雨夜那天,迪卢克掐住了你的脖子。

他的头发像是流动的火水,却冰凉刺骨。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命运的无情,从那一天开始一刀刀划刻在你的心口。

母亲痴狂,而花园永续枯萎,正如你的人生。

血迹斑斓,永无停止。

而见到旅行者,被迫说出那段话时,一切记忆都变得虚无残忍,成为你再也无法原谅的过去。

那天醒过来的时候,你没有任何感觉。

直到觉得手腕上传来阵阵痒意和濡湿,你侧过脸看去,发现重云正握着你的手臂,轻轻的舔舐着你割破的伤口。

一遍一遍,少年像是在吻,又像是在忏悔。

他吻着你的伤口,滚烫的眼泪坠在你的手臂上,蜿蜒向下流出一道泪痕,淌进你的心里。

你睁大了眼睛,从未觉得那样痛过。

强烈的羞耻心与慌张几乎搅碎了你的心,你整个人都在发抖,试图抽回手,少年却握的很紧。

他像一条可怜的小狗一样蹭着你的掌心,问:[我要怎么办才好?]

[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风吹皱你的心,挤成干瘪的一团,难看地摊开在了重云的面前。

你不知所措,感觉自己的心和一条命就在他的亲吻下断掉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的吻停留在你的伤疤上,火热异常,不知是他的温度还是眼泪,犹如荆棘刺穿了你的心。

[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

在你向他伸手拥过来时,重云也紧紧搂住了你的腰,心跳如雷:[你也要一直陪着我,好吗?]

你答应了他,而他却先食言了。

看着眼前生死未卜的少年,你掰着手中的花,一点一点揪下花瓣塞进嘴里,咽的干干净净。

心疾难医,这朵治愈心伤的灵花,是重云为你犯险获得的。

你想告诉他,这朵混了眼泪的花,真的一点都不好吃。

你要重云醒来后赔你几十个糖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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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秋等人为了重云四处奔波寻找疗法时,你除了日常维护客栈的工作之外就是待在重云身边。

那间总是会被少年叩响的门扉,早已无人问津。

你不明白,重云怎么会出事呢。他分明那么强大,那么重要,怎么会因为采一朵花而陷入魔神残渣带来的影响之中呢?

他是纯阳之体,按理来说魔邪不敢侵扰,所以究竟是为何?

你痛恨这个世界的偏爱与无常,倘若是旅行者在,重云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

你明明是个穿越者,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啊。

为什么,你就真的是个普通人啊。

你痛恨这样平凡的自己。

在危险频发的提瓦特世界,平凡除了活下去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你甚至还忘记了穿越之前自己属于谁,自己的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子。

真是可笑啊,年少时拼命想记住而对一切都疏离划清界限的自己,回忆起来却发现早已被提瓦特这个世界的记忆内容填满,再也想不起来穿越前的任何事情了。

你只记得有关这个世界,这个“游戏”的部分内容。

但,真的只是个游戏世界吗?

你怔怔地望着床上重云的睡颜,长久以来折磨自己的苦痛与煎熬再也无法压抑。

你好想他现在就醒来,抱抱你,亲亲你的伤口,告诉你一切都过去了,他会陪着你。

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腕,你有一搭没一搭地撞向床边,额头传来的阵痛似乎能让你从煎熬之中清醒过来。

“砰。”

“砰。”

“砰。”

你撞了许久,直到额头麻木,感觉到温热的触感后,你立刻抬起了头。

许多次夜晚,重云都会静静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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