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冷笑道:“不是我多想,而是事实,刚才她让我离开前,说过‘该说的上次都说了’,这句话你也听到了。”
阿罗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道:“是啊,但这似乎没什么问题。”
瑕月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道:“好好做你的侧福晋,本宫也不会亏待了你,但若还有什么别的心思,本宫劝你还是趁早忘了的好。这是她上次说过的话,这次同样还是那个意思。”说到此处,瑕月忍不住激动起来,尖声道:“也就是说,在她心里,我只能是一个侧福晋,一辈子都只能比人低一头。为了得到今日的地位,我出卖了阿玛;讨好她,我拉下脸挨家挨户去求那些人,让他们帮着一起缝制冬衣,说的喉咙都哑了,结果就得到一个封号一柄玉如意;富察明玉呢,她什么都不用做,却可以稳稳做着嫡福晋的位置,不公平,这个世道太不公平。”
阿罗心疼地道:“格格,奴婢知道您受了许多委屈,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还是别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