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便是,此事不用你插手。你莫要出去给我惹麻烦就是了。”
“爹,我都趴在床上了,还要怎么给你惹麻烦?”
“这次的事不是你惹来的?”楚歌皱着一双浓眉:“这附近我已经安排了人巡逻
,以后再有何事便大声疾呼就是,会有会些拳脚的婆子丫鬟过来。”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末了还不忘留下一句:“不要再动你那些歪点子,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
楚承誉表示自己很委屈。
严格来说,这次麻烦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如何能想到只是借个厕所,就能引出来这么一摊子事儿?
楚承誉觉得自己这次真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他都明确表示自己不想管他们的破事儿,只是个路过借厕所的,他们竟然还是追杀到了家里。
那群人真是脑子坏掉了。
越想越不甘心。楚承誉左想右想,府中几个哥哥各有各的事儿做,对他的事儿一概都是表示不感兴趣,就连他受伤来看望也是两三天一回。
弟弟是根草啊。
想来想去,楚承誉命人去把陆柏林给请了来:“臭小子,你素来鬼主意多,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人注意到那赌坊?”
陆柏林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看楚承誉,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喝茶,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
跟在陆柏林身边来看热闹的楚若夕热心的翻译:“七哥,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楚承誉嘴硬道:“我哪里是求他,我是看看他到底有多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