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
紫菱叹道,“目前尚早,你一定要坚持到解药配制出来的那一日,加油。以后,你们可以把饭食送到她的院中。护好皮肤,口鼻,不要与她接触即可。”在村民的感谢中,紫菱离开了玉山村。
抵达影山县后,紫菱在铁血堂“洒酒分舵”安顿下来,这是外看是一家平凡的客栈,内里却设有地下暗堂。
她紧急召集了两堂的暗探首领,把玉佩的图样发了下去,令他们密切监视任何可能作乱的可疑人物,但凡有此玉佩之人都是被邪祟所控,万般小心,有消息立即来报。
自接到消息后,夏永祺便火速将紧急情势禀告给了山阴府的布政使冯思严。
尽管冯思严内心对夏永祺火箭般的晋升轨迹颇有微词,自收到京城的最新消息后,不得不收敛起个人情绪,重新审视这位夏国公府的嫡长孙。
水患肆虐,形势逼人,冯思严不得不加紧部署各应对措施;但心中对夏永祺的“指手画脚”颇为不满,表面敷衍,暗中并未全盘执行夏永祺的建议。
“回禀主子,冯布政使并未遵循我们的建议,在影山县筹备充足的粮食。并且似乎与众粮商和‘博济堂’暗通款曲,大肆囤积粮食和各类药材。”夏永祺的贴身侍卫汇报道。
“哼,好一个胆大妄为之徒!‘博济堂’多年沉寂,竟敢趁大灾之际,赚这昧心之财。”夏永祺闻言,怒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