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都觉得有问题。
萧老太君笑得讽刺,“女人生产本就是一只脚迈进鬼门关,高门大户有的是阴私手段,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难产呢?”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毕竟她怀孕期间眼看着岳家满门抄斩,又听说岳老将军阵前堕马,尸骨无存,孕妇最忌情绪激动,大悲大喜,牵动了胎气也不是不可能。”
萧老太君并没有把话说死,她为人公允,不爱说人是非,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对平远侯府带上了一丝偏见和厌恶。
“你公公平远侯也是个神人。岳氏死后还不满百日,他便做主扶正了妾室杨氏,也就是你婆婆做侯夫人,当时还被朝中御史弹劾了一阵子。但陛下并没有申斥,还默许了平远侯这样做。”
一般有头有脸的人家,即便是原配
去世,也不会扶正妾室,而是从外面另娶续弦。
姜穗宁成亲至今还未见过平远侯,只能猜测:“他是为了自保,所以自污名声?”
他表现得越是荒唐昏聩,顺康帝才不会对他下手。
萧老太君赞许地点头,“我就喜欢你这份聪明敏锐。可你偏偏怎么卷进了平远侯府这滩烂泥坑?”
若是姜穗宁还未嫁人,她必定要她做自己孙媳妇的。
萧老太君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拍拍姜穗宁的肩膀,“好了,去外面吃席吧。等颂宜在靖王府站稳脚跟,我再让她给你下帖子。”
姜穗宁嘿嘿一笑。
日行一善,便多了个做靖王世子妃的小姐妹,这波是她赚大了!
到了水榭,姜穗宁入席后,总觉得身后有道不善的视线盯着自己。
她回头,对上陆锦瑶忿忿不平的模样。
姜穗宁心情更好了,冲她做了个鬼脸,气得陆锦瑶更是火冒三丈。
她早已忘了姐姐的叮嘱,一心只想着教训姜穗宁,找回场子。
宴席过半,她突然看到姜穗宁身边的丫鬟,那个叫彩秀的,急匆匆来找姜穗宁,二人头挨着头说了几句话,姜穗宁便变了脸色,起身匆匆离开。
陆锦瑶连忙也跟了上去,追着姜穗宁到了花园一处假山附近。
她刚一靠近,就听见姜穗宁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找到三爷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