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擂台四周四散开的人群,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
“糟了糟了!如果这场灾难波及到人界的话,那我的花海……”随后从慌乱的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这可不行!我得回去、我得回去!”
说罢,朝歌刚想离开亳州城,结果肩膀却被某个人深深地按住,制止了她接下来的举动。
朝歌一
回头,看见了对方的脸,惊异道:“南宫?你终于肯露面了?”
青年模样的方脸上有一双平整的浓黑剑眉,五官端正挺巧,可惜两眼尽是死气,身上还穿着不合节气的绒毛大氅,看起来就像是从富贵人家走出来的贵公子。
南宫君嵘拢起了袖子,问朝歌:“咱们虽然离得很近,可也有好些年头没见过面了。你一来就出这等乱子,不合适吧?”
看着南宫君嵘那副不善的眉眼,朝歌张大了嘴。
她不敢置信地用手指指着自己,问他:“你该不会是以为,这场雨是我招来的吧?!喂,南宫君嵘你有没有良心的啊?你们亳州城之前遇到的草木植被干枯的麻烦还是我亲自帮你们解决的,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啊?”
面对旧年老友的控诉,南宫君嵘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不想让别人质疑你,就老老实实地交待,你这次来亳州城干什么?还有,”南宫君嵘看着空无一人的擂台上,时而出现又时而消失的云衍,那双浓眉终于皱起。“那个家伙是怎么回事?他是存在来捣乱的吗?故意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朝歌着急地一拍他的肩膀,结果就被南宫君嵘给瞪了一眼。
她只好悻悻地缩回手。
“哎呀!这是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