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了。
他说：“第五十五重，应该没有人才对。那里是休憩之地，供修士们得暂时喘息的地方。何来的老头？”
已经窥得老者真身的桑郁卿想说些什么解释一下，却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桑郁卿抱着膝盖，顾左右而言他道：“师父，这次回来，怎么不见拢音师弟？我听赭师弟说，师父将拢音师弟关在了天璇峰十五年，不让他与内外门的弟子接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云衍将洗濯干净的茶盏又放了回去，侧过身来，望向桑郁卿。正视师父的脸，对桑郁卿来说还是一件令她害羞的事，于是她暗暗缩了缩脖子，将自己的脸埋进臂弯里，偷偷掀起眼帘看他。
云衍看她缩得像只小动物，感觉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一只毛绒绒的爪子轻轻挠抓着。他垂下了眼眸，道：“不是不让他接触，而是不能。”
“嗯？”桑郁卿稍稍露出了自己的脸，面上浮现出惊讶与困惑。“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失踪那几年，为师便将他支去不应谷寻找你的下落。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并没有和拢音相遇。”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