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她脑补过头,哪儿知
道对面站着的就是自己的师父?
云衍正为桑郁卿绝了墨书意的念想而高兴着,即便识海中传来身在远处的、真正的墨书意的叫骂声,他也权当一字一句都没听见。
桑郁卿道了一声好,云衍又继续道:“既是朋友,你我便该君子坦荡。若我对你照顾有加,你也不许拘泥着拒绝我。明白吗?”
这话是商量着来,语气却是命令。
偏偏桑郁卿还觉得这语气怪耳熟,打心里觉得没法拒绝,只好像个被训斥的人似的,闷闷低着头,点头应了声是。
良久后,一个怯弱弱的声音才横插进来:“那个……”
桑郁卿全身的汗毛惊得竖起,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和云衍拉开距离之后,才震惊地看着背后的殷雅烁,结结巴巴地问道:“殷、殷道友,你怎么还没、还没走啊?”
洞察了一切的殷雅烁涨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说:“是桑姐姐你让我待在这里的,还说会给我药草和丹炉,用来炼制压制狂性的解药。”
这话是桑郁卿说的不假,结果桑郁卿反倒给忘了。
她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转过身看似是从乾坤囊中取物,实则从识海空间摘了几株药草给了殷雅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