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睿智很疼爱你的父母。”
想起宽厚慈爱的老爸和奇葩的老妈,海鱼也笑了起来,没答话。
见对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指了指稿纸,抓起笔继续解题,脸上恢复了平静,其实心里却突突打鼓,她想,她一定脸红了,多窘呀,于是忙写着算式。
花痴可以,但要有度,这是她和罗萝的原则。对于罗萝来说,帅哥是用来喜欢的,对她来说,帅哥绝对能在解题解得厌烦时让她瞬间振作精神。
“等着哦,下学期,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同学呢!”
叫米凡的男生轻轻敲了敲桌面,说了这样一句话,慢慢转过身走开了。
海鱼怔了怔,等她抬起头来,见他已经走到了教室的前面,坐在了讲桌旁一个前面摊着画板的椅子上,右手随意地拿起颜料笔,对着画板涂抹起来。
他的背影都那样好看,白色衬衣松松散散,隐隐印出两个薄薄的脊梁骨。
她又笑笑,重新低下头解完一道题,便轻手轻脚地收好书,随意地打量着画室上下。
画室四壁挂着各种各样的画作,山水,静物,人物,花草,或油画,或速写,或水墨,或素描,海鱼觉得别有一番情致。
突地,画室的右前方,也就是正对着米凡画板的墙壁上,一副速写将海鱼的视线粘住了。
《絮语》
靠着大树轻轻合着眼的女孩,绒花般洁白美丽的柳絮,微风将女孩前额的头发轻轻撩起,像是撩拨着一个朦朦胧胧,沉静甜美的梦境。
她想起了一次在小餐馆里周明凯的说笑,和高一时校园的大柳树下,那个慵懒的午后小憩。
沙沙的声音好像又响起,轻轻地敲着她的耳膜,酥酥痒痒,像电视剧里温柔的男主角在向美丽的女孩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