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欲逃,被傅云斯一脚踹飞了出去,重重跌在厅堂前的小路上,口吐鲜血,一时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一旦动了杀机,傅云斯身上暴虐的气息藏都藏不住,他追出门,顺手拔出守卫的剑,直指女子:“你以为你这点小伎俩,对我有用吗?”
“狗贼,你不得好死。”女人诅咒怒骂,恨不得将傅云斯千刀万剐。
“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得好死。”傅云斯冷峻得像一块千年寒冰,转动手腕,挥了几剑,就将那女子的四肢全数砍了下来。
血流了一地,只听得女子凄
厉的喊叫声。
几位围观的美人见到这等血腥的场景,当场就晕了两个,其余几人抱作一团瑟瑟发抖。
平时只见到将军温和的一面,她们都忘了,他是人见人怕的活阎王,是真正的鬼见愁啊!
“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女子骨头硬,依旧不肯求饶,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
“不急,还没让你见识到真正的不得好死。”傅云斯扔掉手中的剑,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血,声音如鬼魅一般阴森可怕:“听说过活剥人皮吗?”
“就是将人埋起来,从头顶开一个口子,将水银倒灌进
去,这人一痛就会挣脱身上的这层皮,血肉模糊的爬出去。以前我院子里的灯笼,都是用这种方法取的人皮,你想不想试试?”
女子听得浑身一哆嗦,眼里满是恐惧,她忍痛挣扎着在地上爬,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明知道徒劳无功,可求生是本能,这个男人是真正的魔鬼,她太小瞧他了。
“来人,先将她埋起来,再找点水银过来。”傅云斯一向视人命如草芥,他不只是说着吓唬人,他是来真的。
一直旁观的陶筝,此刻再也忍不了,她捡起地上的剑,一剑扎穿了女子的心脏,那
血肉模糊的一团终于停止挣扎,没了声息。最后一眼看向陶筝,眼里全是解脱之意。
“你要杀人便杀,何至于要如此折磨人?”陶筝也是杀手,难免生出兔死狐悲的心情。
他就是个疯子,变态!手段比从前还要狠厉,他根本就是傅云斯的进阶版,连她见了都害怕。
“可是她差点伤了你。”傅云斯一见到她,态度就软了下来,眼神依旧疯狂。
“那也是你连累的,你怎么不惩罚自己?”陶筝生气的说道。
“你说得对,来,往我这里砍,只要你消气就成。”他指着胸口的位置,
面带癫狂。
“神经病。”陶筝惊恐的后退一步,这人怕不是钓鱼执法,想试探她是不是杀手吧?
周围可全是他的人,她能伤得了他?
想到这,她飞速扔了剑,双手捂脸,装作被吓到的模样嗔怪道:“你别这样,我害怕。”
“别怕,我替你来。”他说着捡起剑,往自己手上狠狠划了一道大口子,殷红的血顺着手臂滴落下来,他跑到她面前,献宝似的展示自己受伤的手臂:“你要是不解气,再割一块肉也成。”
陶筝被噎住,这是哪个品种的大变态!救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