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两人皆是酒囊饭袋,游手好闲在行,经营酒楼完全不行,还大搞改革制度,很快一家一家的分店倒闭,最后就剩了主店勉强维持。
两人不敢再作妖,遵从陶老大原先的运作方式,花重金留下老厨师,稳住了流失的客人,这才勉强维持到现在。
如今全食记一开,竟是毫无应对之力。
陶筝这日出门,就被陶老二和陶老三堵在了门口。
“陶筝,你作何害你二叔和三叔?你身为陶家人,不想着替陶家谋算就罢了,竟还开了酒楼,故意抢陶家的生意,这可是你爹亲自开起来的,
你个不孝女,是想毁了你爹的招牌吗?”
陶老二指着陶筝的鼻子骂,吹胡子瞪圆,一副陶筝欠了他的模样。
“来人,将这两闹事的泼才,给我打出去。”陶筝都懒得跟他们辩驳,挥了挥手,五六个身材健壮的家丁立即出手,将两人按在地上一通揍,一时只听得哀嚎惨叫声。
陶老二和陶老三被打得鼻青脸肿,一个折了手,一个折了腿,趴在地上连声求饶。
打得两人去了半条命,陶筝这才停手,她走上前,一脚踩在了陶老二的手背上:“还记得你当初对我所做的一切吗?我爹
的招牌,不是你们自己砸的吗?还有脸跑到我面前贼喊抓贼,谁给你的胆?”
她面容泛冷,眼神阴郁,看起来没有一丝人气,看得陶老二心里颤了一下,此刻无比后悔,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找陶筝的麻烦。
他以为她不过是后宅无知的妇人,全仰仗温家替她出手,吓一吓她便会退缩,谁知她才是吃人的老虎,比谁都心黑,竟是半点不顾及自己的名声,敢对他这个长辈下手。
“大家都是陶家人,何必咄咄逼人?我们毕竟是你的长辈,你作为小辈做出这样的事,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的。”一旁的陶老三大声说道。
陶筝懒得搭理他,一脚将他踢晕过去,随后恶狠狠的盯着陶老二:“你且记住,我陶筝,和你们不是一家人。在商言商,各凭本事,技不如人,就莫要怪我。使些下三滥的招数,丢人。以后再敢来招惹我,见一次打一次。”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这一切不过是开始罢了,陶家的磨难,还在后面。
趴在陶老大的身上吸血这么多年,也该尝尝报应了。
陶老二和陶老三被陶筝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眼见满福酒楼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愁得头发
都白了。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神秘人拜访,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财,并告诉他们,以彼之道还比之身。
陶家在神秘人的帮助下,重金将全食记的厨师都挖了过来,还学着全食记弄起了会员制。味道一样,价格还比全食记便宜许多,很快客人又慢慢往满福酒楼跑了。
陶老二和陶老三狂喜,再见陶筝时,也趾高气扬起来。
温有谦听闻全食记生意冷落了不少,心里很是担忧:“陶家不知得了什么高人指点,竟抢了我们不少生意,若是客人全跑了,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