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忙上前去查看张叔的伤势,被病恹恹的张叔按住了手,虚着一口
气慢吞吞地解释道:“不急不急,我就是后脑勺被人用棍子给打了一下,不碍事的。”
闻依澜一听,眉头蹙得越发厉害了。
“这还叫不碍事?!您岁数都这么大了,那后脑挨一下是可能死人的!看大夫了没?这伤不是您自己包扎的吧?”
张叔好气又好笑地在她手背上甩了一巴掌,重重地咳了两声,训道:“看过啦!小鹊儿请来街上当大夫的邻居,看过之后包扎的伤口,好着呢!就是这两天还有点头晕,起不来……”
闻言,闻依澜这才松了口气,叹道:“您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跟我说一声!”她觉出了不对劲,突然蹙起眉头,哎了一声。
“怎么是小鹊儿叫的大夫呢?不对啊!乌依那小子去哪儿了?您这是干嘛去了,头上怎么会被人打一棍子呢?”
躺在床上的张叔半晌不知道怎么跟闻依澜开口,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搞得闻依澜心急火燎的。
“您别光顾着叹气,有什么话跟我说行吗?”
闻依澜正上火呢,袖口突然被小鹊儿拽了拽,小女娃口齿清晰一字一顿对她说道:“有坏人来打伤了张伯伯,还把乌依哥哥抓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