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啊?”
堂堂太子
妃被俞雪真当粗使丫头使唤,这会儿正在小伙房里做饭的事怎么能让皇帝知道呢?
俞雪真当即扯谎道:“陛下找她作甚?臣妾怠慢不得她,她往日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身呢,陛下这个时辰想要见她,恐怕还是有些困难的。”
在伙房熬粥的闻依澜突然打了个喷嚏,揉着自己的鼻子嘟囔道:“谁在说我坏话?”
云佑哼哧一笑,虽无怪罪的意思,可说出口的话却也没怎么留情面。
“这野丫头在宫外横惯了,被清和宠得不知天高地厚,总有一天是要吃苦头的。”云佑的眼眸深沉,说这话时让人无法揣摩他的喜怒。
俞雪真揉着手里的帕子纠结了半晌,惴惴不安地开口道:“陛下的几位皇子都尚且年幼,唯一的大皇子偏偏还是个从臣妾腹中带着心疾出世的孩子,难当大任。陛下正值壮年,又何必急着立储呢?”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着腹部,满心幽怨。
曾经她和陛下是何等相爱,陛下还承诺要让他们的孩子成为日后的储君。誓言他是做到了,可却并非如俞雪真的意,她既纠结又心急。
半晌,云佑抬眼看她,“你可是在为你肚子里这个小的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