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清和低声喃喃道:“沉疴发作,拖延多年?”
因为玉观音像流泪一事,太后对云清和颇有成见,便冷冷地道:“若不是当年俞贵妃执意要生下你,想尽一切办法拼了命也要保你,今日她也不会落得如此重疾,时而发作。”
却见云清和垂下了眼眸,平静道:“是吗?所以才会后悔,因为我生来便不符合她理想中儿子的样子,所以才会将我丢弃是吗?”
“你这是什么话?”太后听得直皱眉,在她的预想里,云清和可不该是这种反应才对。
皇帝云佑在这个时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眼下俞贵妃的病况才是你们最该担心的事。国师,贵妃这病,可有法子治?虽说怀有身子,但是长久以往地昏睡下去而不根治,莫说她腹中的龙胎,恐怕连她自己的性命也有危险吧?”
“是。”国师平静地应道:“贵妃娘娘的病,还是按以前臣提出的法子来治的好。”
说及此事,他的冷眸一抬,像是盯上了猎物的野兽一般,和云清和湛清的眼瞳相接。
“需要以亲生骨肉的心头血作药引,由臣来熬出一副效果绝好的药,并不会伤及贵妃腹中的皇嗣。”
这下子,几乎是一整个寝宫中的人都看向了云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