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那么……
这背后教柳云鹤布局之人，将多么的可怕啊？
柳芸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什么对手？
唯一被她承认的对手，勉为其难的也就是现在的席苗苗。
但是——
那只是勉为其难，证明她还并没有真的完完全全的将席苗苗当作自己的对手。
而眼前这根头发的女主人……
若是她所猜的一切都是对的，那么她所面临的东西还会有更多。
那就是，这个女人和柳云鹤什么时候认识的？
又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两个人到底认识了多长时间？
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若是真的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关系，那么他们，有孩子吗？
柳云鹤又将她藏在了呢？
若是只是最近才将她藏起来倒也还罢了，但是显然——
这让柳芸又开始不由得回想起柳云鹤这段时间以及之前的态度起来，发现柳云鹤早在多年前就有很多值得让她怀疑深究的地方了。
但是那个时候的她，显然是十分的相信柳云鹤的，显然也十分的相信柳云鹤没有那个本事没有那个脑子。
或许他有时候会对自己不待见，因为自己也确实有时候情绪激动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说出的话也确实是十分的伤他的自尊。
现在的柳云鹤又不像是年轻那会儿了，无论她说什么话，他都不生气，相反的还觉得她说的对，哪怕就连她发脾气的时候，他也觉得她生气时候的样子，气嘟嘟的十分的可爱，他光是看着都十分的赏心悦目。
现在的柳云鹤，无论是柳云鹤还是她都已经老了，都无法恢复年轻时候的模样了。
所以，自然有时候她在说错话的时候，或者不经意间，人都没有十全十美的，哪怕她也一样，所以在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知道自己说错话的时候，柳云鹤在听到后，也会瞬间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所以——
柳芸早就知道，柳云鹤待自己，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但是这些柳芸从来没有多想过，因为这只是一些细微的变化，至于平常二人无论是在外人眼中还是在丞相府，还是十分的相敬如宾的，这点倒是没有出一点的问题。
只是……
站在张嬷嬷的角度，张嬷嬷想事情想的认真，况且在她的心中，她对自己夫人一直都是崇拜的，张嬷嬷觉得，这个世上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面对自家这么聪明有勇有谋的夫人的时候，只怕都会打心眼里崇拜佩服自家夫人。
老爷自然也是一样的。
况且，谁不知道老爷之所以能够有今日，丞相府能够有今日，老爷能够坐上大西凉一品文官之首高高在上的丞相之位，这其中全是夫人的功劳。
所以在老爷的心中，对夫人不单单只有几十年的夫妻感情，更多的，张嬷嬷觉得还有钦佩之情吧？
正是因为如此，张嬷嬷才越发觉得，夫人这段时间一定是在宫里来回奔波，又在关雎宫被席苗苗她们那样使唤，到了如意殿又被昭阳公主那样欺负羞辱，加上大公子又身受重伤，一时之间，几乎所有的重担也全落在了夫人的身上，夫人都眼下这把年纪了，又不是年轻的时候，这撑不住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