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陆张氏还担心自己闺女跟天佑,如今见到婆婆这么说,她也就放心了。
来京城时间长了,见得东西多了,她倒是沉稳了不少。
知道自己的女儿不一般,她现在什么事情不是只听自己婆婆的,更听自己女儿的。
她的溪溪可是聪明着呢。
溪溪就是她的骄傲。
陆云溪跟李天佑到了宫中,这才发现,好家伙,人不少啊。
定国公,户部尚书、户部侍郎,礼部侍郎,还有齐博康都在,这是要干什么?
三堂会审呢?
李天佑跟陆云溪行礼之后,坐下。
溍帝这才说道:“好了,人都到了。礼部侍郎,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陆云溪看向了礼部侍郎,就是个家伙让她不能舒舒服服的在家里摊着,然后麻麻烦烦的换了衣服进宫来的,是吧?
“陛下,主要是臣知道最近旺安商行做了一件大事,所以,臣有些不明白,想请教请教旺安商行。”礼部侍郎开口说道。
溍帝点头:“你问吧。”
礼部侍郎转头看向了陆云溪,问道:“陆云溪,你知道你们旺安商行发生的大事吗?”
陆云溪直接笑了出来:“我们旺安商行总是发生大事,你指的
是哪件?”
“你们总发生大事?”礼部侍郎嘿嘿一笑,笑声里分明就是满含着奚落之意。
只可惜,他讽刺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陆云溪说道:“那可不呗,我们旺安商行总是有大事发生啊。谁让我们就是这么有本事赚钱,稍微有点儿举动那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让大溍能热闹很长一段时间。”
陆云溪的话一出口,以定国公为首的那几个人,呼吸猛地一滞,很显然,他们并不想听到陆云溪说的那些话。
陆云溪的旺安商行越是赚钱,他们心里越是不痛快。
“不是赚钱的事情,而是你们枉顾伦常,做出来的那件令人发指的事情。”礼部侍郎痛心疾首的痛斥着,那模样就跟陆云溪他们做出伤天害理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你……”陆云溪呆了呆,然后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却还是疑惑的转头,看向了李天佑,“天佑哥哥,最近咱们没有买什么土地吧?”
“没有。”李天佑干脆的回答道。
“既然是没有的话,那在咱们应该没有掘了吴大人家的祖坟吧。”陆云溪无辜的说着。
“陆云溪!”礼部侍郎气得怒叱一声。
什么掘了祖坟?
陆
云溪咒谁呢?
“你急什么呀?”陆云溪不高兴的转头看向了礼部侍郎,“我们又没对你家的祖坟做什么,那你干什么一副我们掘了你家祖坟的样子?”
“果然……果然是不懂规矩……”礼部侍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
“你懂规矩,你可真懂规矩,教出来那样的女儿,你们一家都懂规矩。”陆云溪一点都没客气,直接的怼了起来。
以为把吴小姐送到庄子上去就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陆云溪,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何必要提?”户部侍郎开口,为礼部侍郎说了一句话。
“呦,这话说的……以前发生的事情就可以当没发生过呀?”陆云溪笑着说完,转头。
李天佑立马将茶杯递上。
陆云溪唇角一勾,在众人还没有反应上来的时候,她手一扬,猛地一杯茶水就泼到了户部侍郎的脸上。
就算是户部侍郎意识过来,想要躲闪,但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那一杯茶水全都泼在了他的脸上,顺着脸颊淋淋滴落。
“胡闹。”定国公冷叱一声,“陆云溪,你这样对待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不知道呀。”陆
云溪嗤笑了一声,说道,“刚才许大人可是说了以前发生的事情,不要提了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
陆云溪斜睨着户部侍郎说道:“不过就是一杯茶水而已,反正是以前发生的事情,许大人,你还提它干什么?你应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才是。”
“你……”户部侍郎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陆云溪简直是太刁钻了。
定国公听完陆云溪的话,也不好再说什么。
反倒是齐博康在一旁抚须轻笑。
溪溪这丫头,真的是会拿捏某些人。
她是一点儿亏都不吃啊。
陆云溪将茶杯放好,转头对着李天佑笑得那叫一个甜:“谢谢天佑哥哥。”
“嗯,不用谢的。溪溪终于长大了。”李天佑颇感欣慰的说道,“这样多好,用水泼,就不会因为打巴掌让你的手疼了,下次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可以直接把茶壶砸过去。”
“下次吧。这回许大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