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就这么伤害他,真的好吗?
“齐叔,您跟我说呀,不跟我说的话,下次咱们说话,您还得这么嫌弃我。”袁玉山嬉皮笑脸的说着。
“下次我不跟你说便是了。”齐博康很是干脆。
“别呀!”袁玉山可不干了。
这是关系到天佑跟溪溪的事情,他可是还好奇着呢。
齐叔要是不告诉他,他回去可是抓心挠肺的,根本就睡不着觉。
“我感觉,天佑他们想要做一件大事,那些学堂里的学生们,以后都是天佑他们的左膀右臂。”齐博康这么一说,可是让袁玉山表情古怪的瞅了过去。
“你这是什么反应?”齐博康脸一沉,质问道。
袁玉山这是在鄙视他?
“齐叔,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袁玉山无奈的撇了撇嘴说道,“以前不就是说过,天佑想要安排人以后进朝堂嘛。”
“那些旺安山灰山学堂里的学生,可不就是未来的国之栋梁。”
齐博康摇头:“这是两码事。”
“什么两码事?”袁玉山真的是糊涂了,不就是一个意思吗?
“他们已经学了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一个下场考试的。”齐博康说道。
“齐叔、齐叔,你怎么了?”袁玉山不可思议的盯着齐博康,“
那些小家伙们才读了多长时间的书?”
“这个时候就让他们下场,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更别说,很多都是没有接触过书本的孩子。”
袁玉山觉得齐博康真的是有点儿发疯,就算是天佑跟溪溪不太正常,其他的小孩子也是正常的。
总不能指望着那些小孩子们跟天佑溪溪一样的妖孽吧?
“你别忘了,溪溪当初可是让朱宜良直接的考中了状元。”齐博康沉声道,“朱宜良的学问,绝对不是拔尖的,但是,却能一下子中了状元。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袁玉山莫名其妙的问道。
“旺安山跟灰山的学堂,教学生的方法跟其他的学堂完全不同。”齐博康说道,“所以,不要用常理来判断旺安山灰山学堂里的学生。”
袁玉山想了想问道:“齐叔,按着您的意思,不就是说……那些学生很厉害,有考中的可能。”
“考中就考中,这有什么好琢磨的?”袁玉山不解的问道。
考中了还不好吗?
这不都是好事嘛。
“我感觉,溪溪天佑他们是谋划什么大事。”齐博康的话,让袁玉山惊讶的问道,“什么大事?”
齐博康摇头:“目前……还不太清楚。”
他只是
一直在观察旺安山跟灰山的情况,大致的有了一个猜测。
只不过,那个猜测太过大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所以,他也没想着往外说。
袁玉山一听,就泄了气:“齐叔,不是我说您,这种事情还什么都没发生,您了就别这么操心了。”
“反正天佑跟溪溪又不是出格的人。他们有分寸的。”袁玉山随意的说道。
齐叔他们这些文官就是如此,有什么事情都喜欢东想西想的。
太爱瞎捉摸了。
齐博康也不继续谈论那个问题,而是跟袁玉山分析着戎北与大溍的情况。
袁玉山要去战场,不能光去打仗,还要尽量的解决戎北这个后患。
连年征战,大溍的百姓可是吃足了苦头,他是盼着早些日子打赢戎北,至少让戎北几年内不敢有交战的能力才行。
如此一来,才好让大溍的百姓好好的休养生息。
其实,盯着李天佑跟陆云溪的可是大有人在,只不过,李天佑跟陆云溪从来就没有在意过。
爱盯着就盯着去吧,反正他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银子源源不断的往家里进,其他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
那些人只有嫉妒他们的,想要超越他们啊……那是没有可能的。
“天
佑哥哥,最近咱们赚了不少钱呢。”陆云溪刚刚的看完了账本,美滋滋的说着,“果然,还是那些大户人家夫人小姐的银子最好赚。”
“这次狩猎,咱们真的是没白去!”
别人是去找什么女婿儿媳的,她则是挖掘客户去的。
猎物有什么意思?
现在看来,她才是那场狩猎最大的赢家。
打到小动物很厉害吗?
再厉害能厉害得过,她让别人乖乖的将自己口袋里的银子送过来?
感觉自己棒棒哒。
“天佑哥哥,明年咱们的部分计划就实施了。”陆云溪轻叹一声说道,“到时候,银子又要花出去好多。”
一想到刚刚到手的银子要花出去,她可是心疼得要死。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