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是现在要享用些美味,否则,今天本王不是真的亏得太多了。”
“你喝酒了。”
白锦绣被孙恪那重重的酒气薰得难受,急声的道。
“一身的酒气,还不去洗。”
“左右一会儿子还是要洗的,现下……”
话音才落,白锦绣腰间的金丝绣蟒的玉带已经被孙恪抽了出去。
“不行,还有灯没灭呢,外面不矗着丫环婆子呢。”
“王妃的意思是让本王叫她们进来侍候?”
孙恪自然是知道白锦绣平日里就不愿那些丫环婆子太过近身服侍的,莫说现在,就是以前白锦绣还没离府之前,云雨收后,也都是她亲手服侍他洗漱的,从来不假人手。
“你,……”
虽然,在决定了回来的时候,便已经知道早晚是有这么一天的,可是,这一个多月以来,孙恪一直没有进她的房间里休息,只除了头一天的晚上是在王氏的房里憩着的,剩下的日子里,他竟是一个侍妾都没有传唤过,这让白锦绣满脸子的戒备便松散了些。
“本王现下叫她们进来?”
这时候,孙恪已经几乎褪了白锦绣上身的衣袍,只有一个肚兜的带子还系着,只是绳结之处已经在孙恪的手心里了,而孙恪此时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了外面的袍子,里面丝绸的短衣,实在遮不住什么,把孙恪坚硬似铁的身躯还有强而有力的肌肉都已经露了出来。
“不,不要叫。”
压为孙恪压着她的双手,白锦绣只能扭过了脸,委屈的看着孙恪,柔声的顺着他的意思的说话。
“求王爷不要叫人。”
“那便再求本王一声。”
孙恪先是俯首快意的吻过白锦绣极白皙的颈子,见白锦绣眼里的不堪一折的模样,抚着白锦绣的耳
垂,眼觅
着白锦绣眼含媚色的横了他一眼,孙恪的素是冷硬的心竟是在这时候都醉倒了般,也是柔声的道。
“怎么,不想说话?”
“孙恪,求你……”
俯身略向前,白锦绣主动的触到孙恪的唇边,伸着粉白的暖暖丁香,划过坚硬的唇角。
“好。”
松开压着白锦绣的手腕的虎掌,反手落下冰纱的床幔,堂堂的景王孙恪,亲手侍弄着身下的娇儿,褪却绸裳,待等到他把自己自己身上只着的一件衣服也褪了云以后,握着白锦绣手阖在唇边,孙恪浅浅的笑道。
“只是,王妃要先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
芙蓉帐暖,春夜如痴,烛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仆人已经小心翼翼的扑灭掉了。
只留着一盘白玉盘在窗外散着清辉,静悄悄的在无人知晓的时候,把月华洒了进来,让这一室的旖旎风情更是平添了许多的缠绵无力的醉意。
妾意郎情,接下来的时日里,孙恪与白锦绣便说是蜜里调油也不为过。
景王府中的这些奴才没有见过王爷这么惦记着回府的,现下又是知道是因为白锦绣,在琼玉堂做事的一众仆役都觉得自己长了几分脸面,连带着王府里的一干人等,也都小心的伺候,半点慢待也不敢有。
若说是孙恪总是惦记着回王府也就罢了,可是,事情的发展竟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孙恪竟然是就外面的一些事情,也不像是以前那般在衙门里面传唤官员,而是把那些官员叫到进王府。
白锦绣对孙恪不见得有多殷勤,只是较之以前,说话的时候,少了几分遮掩的意思,偶尔还会任性的使着性子,这点子情趣倒让孙恪越发的受用,便是今日也是一样,因为刚才的两句话
说得不投机了,白锦绣索性把孙恪丢在了琼玉堂里,自己只带了瑞雪一人,去了花园。
花园里的菊花现下开得已经有些败了,白锦绣拿着一只锦袋想要搜罗些还算是新鲜的花叶,想要做一只菊花的香袋。
才收集了一些,白锦绣刚走到假山前,就听见里面有两个婆子在说话。
“咱们王爷莫不是转了性了,以前那个叫莺儿的,漂亮得跟天仙似的,也没见王爷这么用心,现下这个王妃竟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咱们王爷迷成了这般模样。”
白锦绣这时只听一个南方口音的婆子接口说道。
“你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关窍所在?”
“那你知道?”
“可着这王府里,知道根底的也不过就是有数的几个人罢了,我却不能说,说了便是要坏了王爷的大事了。”
“噢,老姐姐你连我都不信,我也就是与你说两句话罢了,平日里你看我和谁说长道短了的,你若是说与我了,我也不传出去,便是了。”
“不能入第三人耳。”
说话的婆子显得格外的神秘,话音刚落,白锦绣就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响,竟是那婆子从假山后面传了出来,像是在看周围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