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山来历练,还要被苛待。”
“哇呜呜呜,时道友你也太惨了吧!”冯悠悠哭着扑到时镜身上。
蔺桃受够了他们两个,“行行行,给你们换间屋子还不行吗?”
杜鸣眼泪秒收,“我就知道,堂堂御妖世家不会连个好的院子都不舍得拿出来。”
蔺桃被他收放自如的演技惊呆了,这才后知后觉过来。
被骗了。
这群不要脸的!
“杜师弟,看看这个符。”商旻白将桌上的寻迹符递给杜鸣。
后者下意识接过,然后咦了一声,“这不是我丢的那袋子符咒里的吗?”
他恍然意识到什么,头缓缓扭过去,盯住往后躲的时镜。
“小师妹,我就知道是你偷了我的芥子袋。”
时镜不尴不尬地笑道:“这怎么能叫偷,顶多算是借用。”
“何况都是同门,师兄何必跟我讲究这么多。”
杜鸣急眼了,“你知不知道,买这袋子黄纸花了我多少铜板?”
“三十个,整整三十铜板!”
旁观的年秋轩等人满是不解。
不懂就问,三十铜板很多吗?
才因为刑场,对杜鸣竖起的良好印象瞬间破碎,几人算是看清了。
逍遥宗里就没一个正经人。
“杜道友,那个,还是先说正事吧。”年秋轩提醒道。
还在跟时镜扯皮的杜鸣咳了两声,“寻迹符是我做出来的,只是当时做的不完善,所以……算是个半成品。”
看到年秋轩表情龟裂,他连忙找补:“但配合我的占卜之术能算出来!”
年秋轩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些。
杜鸣撸起袖子,掏出自己的龟壳,放了几枚铜钱在上面,端坐在桌子前。
架势摆得足足的。
接着他拿起龟壳,剧烈摇晃,直到甩出一枚铜钱。
铜钱在桌上咕噜噜转了几圈,最后,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