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悠悠噎住的几分钟里,时镜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东西,发了两条传音把外出的商旻白跟年秋轩都找了过来。
年秋轩一看到屋子里收拾好的东西,立刻就明白了,“这是要准备去找人了?”
冯悠悠惊奇地看他,“师兄,你怎么知道?”
年秋轩没好气地敲了下她脑袋,“要是你平时多观察些,也不会如今到头来什么也不知道。”
冯悠悠委屈地直哼哼。
“寻迹符给出了个大概的方向,是蔺如玉最后消失的地方。”时镜说:“虽然人不一定在。”
“但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带走他的妖。”
冯悠悠还有话想问,但被年秋轩捂住了嘴。
商旻白没什么要带的,就取了自己的剑,然后走过来,“可以走了。”
时镜目光在他手里那把剑上停了一会儿,若无其事地挪开。
时镜本不想大张旗鼓去找人。
因此出门时都尽量低调,可天不遂人愿。
一队披着盔甲的侍卫在门口拦下了他们,“你们是何人?”
一旁的下人抢着回答:“回蔡都督,这便是您要找的时镜了。”
脸上蓄满胡须的中年男人凶巴巴地转过头,“你就是时镜?”
“圣上已得知是你杀了为祸多时的坤山道人一事,并点名要见你,跟我入宫去吧。”
这身披银甲的将军根本不问时镜是否乐意,手底下的人冲上来就要把时镜抓去皇宫。
那些人被一道剑气挥开。
这道势如破竹的剑光正是时镜所发出。
蔡将军看时镜的眼神顿时变了色,“圣上有令,你难道想抗旨不遵?”
“我想圣上想见我,也不是要把我当囚犯一样押进宫吧。”时镜坦坦荡荡与他对视。
“你说我诛杀了邪修,那理应有赏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