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师父她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白如烟惊喜的看着谢隐尘,才发现谢隐尘头微微冒了些汗,脸颊两侧因为用力有些微红,像喝醉了酒一般,勾人心魂。
想不到清冷高贵的公子哥还有这样的一面,白如烟看的微微有些愣神。
“还不给我解药?”谢隐尘眉头轻蹙,有些不悦道。
白如烟这才回神,立刻将解药给了谢隐尘。
夜风瑟瑟,满院梨树沙沙作响。
白如烟看着谢隐尘消失的身影,不由悲从中来。
一墙之隔,于她来说是千难万险,难以逾越,需要她付出两世的努力。
于他来说却是轻而易举,随意翻越。
呵,真是讽刺。
男人与女人的不对等又何止是在朝堂内宅?
男人似乎天生就是奔驰的骏马,肆意驰骋,而女人就该蜗居内宅,任凭如何也走不出这一方小小天地。
不管如何,这一世她都要为自己而活。
至于男人,不过是她必要时的工具而已。
白如烟关上窗,平静的躺在了床上,放松着身体,任由思绪飘向了远方。
一滴泪悄然落在了枕上,她想远在营洲的家人了。
上一世死前,她听到于婉秋说她父亲是冤枉的,可怜她父亲为人清廉高洁却被污狎妓,她体弱的母亲,在流放途中染上风寒,而她连中三元的天才兄长,也一朝从天坠落,一蹶不起。
也不知道父亲母亲哥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她记得上一世她有收到过父亲寄来的信,只不过后边再未收到过,想必是被陆含章藏起来了。
看来她得想办法将信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