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待在这里养伤吧,你去同门外的说让他们收拾间屋出来,顺便让府中的太医给你瞧瞧。”
宋时微一脸受宠若惊:“有劳殿下了!”
……
屋门开了又关上,姬酉从屏风后缓缓走出。
“此事定有蹊跷,殿下就这般留她在府中,怕是不妥。”
萧翎羽摆摆手:“无妨,为了前朝宝藏,冒点风险也是值得。”
“殿下!”姬酉提高声音:“你这太子之位做得稳当,何必要去冒这个险!再说圣上正值壮年,她提登基,分明是撺掇你谋反啊!”
这话……
萧翎羽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太子之位就稳当了?我可记得某人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先前是因着其他皇子虎视眈眈,如今二皇子毫无威胁,六皇子也是强弩之末,只要我们……”
“行了,”萧翎羽打断姬酉:“此事我自有主张。”
按计划也该是萧晏礼对他动手了,可别扰乱了计划啊。
姬酉不甘心地闭上了嘴,看着萧翎羽,摸着下巴,冷不丁道:“我怎么看殿下好像乐见其成呢?”
“瞎说什么”实话呢?
萧翎羽嗔怒瞪了他一眼。
“你这几日也莫要出来了,安心在地牢里待着吧。”
……
另一边,被架走的木头整个人已经目眩神迷了。
他呆滞地看着旁边两人张合的嘴,知道他们在说话,耳朵里却没有声音。
不过无所谓,肯定是一些太子幼时,不小心摔倒或是什么,迁怒下人,伏尸百万,血流千里之类的吧。
他耳朵都要起茧了。
这两文盲好像只会这两个成语,一个劲地用。
消息没套出来,脑子都快被这两个成语洗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