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激动,胸口不断起伏。
纯粹是气的!
秦砚初皱着眉头,他不知道薄棠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下人给你脸色看?这怎么可能?”
闻言,薄棠冷冷的朝他笑了,“怎么不可能?”
“整个秦家谁不知道我不得你欢心,下人们都是些见风使舵的玩意儿,连你都不尊重我,她们又怎么会尊重我?”
至于她要10万块被秘书羞辱这件事,秦砚初就更不知情了。
“我现在可以给你10万。”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补救办法。
薄棠脸色惨白,她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秦砚初尊重一下她这个妻子,而他只能看到冰冷冷的数字。
说到底在他心里自己还是个虚荣的拜金女,以为花点小钱就能让她继续听话的做他的傀儡太太。
“我累了,秦砚初。”
她不想再爱他了。
秦砚初愤怒地丢掉手里的烟头,起身走到床边。
伸出一只手动作粗鲁地将她从床上拽下来,丢到床尾的沙发上,欺身压下。
“你以为你是谁,想做秦太太时就用尽手段嫁给我,不想了就一脚把我踢开?”
他在房事上的强势,薄棠深有体会,每次不折腾她两三次不会罢休的。
以前她都是咬牙忍着,现在她都要离婚了,怎么能和他再做这种事?
“不行,你别碰我,秦砚初你混蛋!”
女人声音颤抖,柔软的黑发铺满沙发,美得令人惊艳。
秦砚初肆意侵占她的每一寸肌肤,阴冷如毒蛇般在她耳边吐着信子。
“薄棠,你太天真了,向来都是我甩别人的份!”
“你想离婚,可以,等我玩腻了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