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这儿受了如此大辱,只找到个凶手,就是公道了?”
使臣满脸络腮胡都气得抖动起来,
“裴国陛下,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遍,这次裴国战败,是我家陛下怜悯苍生疾苦,才同意了你们的议和请求。”
此情此景,提及此事,使臣话语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裴靖嘉额角青筋跳了两跳,随后平静地说:
“不知贵国关于议和,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们,还要皇后——殷卿芷!”魏国使臣说得毫无顾忌。
“你……”
这次,裴靖嘉也不淡定了,
“她被朕囚于栖凤宫中此生不得出,便是受了罚,你们还不满意吗?”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仍没有把到嘴边的话骂出口。
魏国使臣看他的模样,眼底轻蔑愈发明显,微扬起下巴嗤笑:
“裴国与魏国几十年,都是殷家人率兵打仗,杀了我魏国多少好男儿?
我们魏国的将士们对殷家人,当真是深恶痛绝。
裴国陛下为求和,既已献出了殷家残党,又何必怜惜一个区区殷卿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