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皇上不会把我怎样。”
谢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没有接话。
顾泽夕只好添了把火,抬脚又朝外走:“母亲,是您多虑了,皇上倚重我,是因为我有本事,而非因为我继承了宁远侯的爵位。我现在主动去向皇上坦承身世,请求他处死顾兴国。”
“不许去!”谢氏急得站起身来,去拽他的胳膊。
顾泽夕停下脚步:““母亲,为何您如此惧怕顾兴国揭穿我的身世?难道我的身世,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谢氏慌乱地捻了捻佛珠:“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照你父亲的吩咐行事,你写信问你父亲去。”
“我早给父亲写过信了。”顾泽夕道,“但父亲至今没有回复,连个口信儿都没给我捎。”
谢氏闭了闭眼睛:“既然你父亲不给你回信,那就是不想告诉你,你又何必再问?”
“不,我必须问。”顾泽夕压低了声音,“母亲,您可知皇上给我和太子及赵王下了密令,命我们搜捕右肩有麒麟胎记或刺青的人?”
“什么?!”谢氏大吃一惊。
“母亲,您必须跟我说实话了。”顾泽夕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我,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