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了这是一块玉玦:“侯爷的这对鸳鸯,怎么只剩下了一只?另一只送给白姑娘了?”
白姑娘,白姑娘,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的白月光,就是她自己?
顾泽夕郁闷了一会儿,没接她的话:“你打算如何说服皇上,不要逼本侯写休书?”
苏芩秋不答反问:“侯爷,赵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跟我仔细说说。”
顾泽夕沉吟片刻,道:“赵王名讳端木量,是今上的八皇子。他生母早逝,自幼养在皇后膝下,皇后看似宠他,实则捧杀,把他给养废了。不过他虽然蠢,本性倒也不坏。”
苏芩秋心里有了数,缓缓点头。
顾泽夕问:“你要去找赵王帮忙不成?他哪有这个能耐。不过,如果你非要去,可以先去结交赵王妃。”
“我不去,我干嘛舍近求远。”苏芩秋神神秘秘一笑,“我去找师父帮忙,现在就去。”
贺兰鲲?他还不如赵王。他连熹妃的病都没治好,在皇上跟前能有什么话语权?
顾泽夕觉得苏芩秋是在做无用功,可又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只得命人备车,送她去贺兰鲲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