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自然不敢说借种的事,随口扯了个谎:“我管苏芩秋叫妹妹,被侯爷听见了。”
顾远风信了:“为这么点小事受罚,你冤不冤?就不能管管自己的嘴?那你先在娘家待着吧,等我找机会再接你回去。”
“你先别管我了,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苏锦瑟道,“苏芩秋知道大丫是野种了,而且还知道你们当年跟白姨娘合伙干的好事了。”
什么?!顾远风吓出一身冷汗:“她怎么知道的?”
苏锦瑟压低了声音:“你先别急,我们已经有法子了,你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说……”
沈留白的别院里,酒坛子空了一地,顾泽夕却还在一坛接一坛。
沈留白夺下了他手里的酒坛子:“老顾,就算你千杯不倒,也不能这么个喝法。我怕你待会儿醉醺醺地回去,嫂子会罚你跪搓衣板。”
顾泽夕已经来了半天了,一进门就要喝酒,也不说个原因。
顾泽夕把酒坛子又抢了回来:“她要是罚本侯跪搓衣板倒好了,她肯为本侯生气,才说明她心里有本侯。但本侯敢打赌,就算本侯烂醉如泥地回去,她也无动于衷,顶多尽一下妻子的本分,让人给本侯煮碗醒酒汤。那个女人,满嘴骗人的鬼话,还说什么本侯是男人中的男人,其实压根没对本侯动过心。”
沈留白很想冲他翻白眼:“嫂子给你冲喜,救了你一条命就不错了,你还要求人家对你动心?真是不知足。”
顾泽夕把酒坛子朝地上一扔:“那她也不能不认本侯吧?”
“这话什么意思?”沈留白没听懂。
“大丫是本侯的闺女,她是大丫的娘,本侯当年在鄂州邂逅的姑娘,就是她!”顾泽夕一口气全说了。
沈留白惊讶片刻,拍着大腿,笑得直抖:“老顾,你的闺女,跟我长一样,哈哈哈哈,你还是别认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是我把你给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