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顶多将其升任为东阁大学士,听说他还回交了兵符,手里几乎没半点实权,就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
谢时越又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次使者来朝,陛下连礼部都给他当副手,虽说没有实权,但满朝文武现在都看他的脸色,日后要是升迁,岂是一个东阁的学士能打得住的?”
“再说还有姜家这份助力,要是他们相互勾结,那以后朝中还能有国师您立足的余地么?”
苏瑾安看了看他,不客气道。
“你是担心自己被谢吟报复吧。”
“我”
谢时越语塞。
他和魏氏以前对谢吟做过什么,心里明镜一般,如何能不怕。
只是这时候承认,难免显得自己胆小懦弱。
“总之”
谢时越轻轻嗓子道。
“国师要是放任不理,在下也绝不会坐以待毙,稍后进城我就联合同僚向圣上进言,不能给谢吟这等小人可乘之机,更不能眼看着他攀上姜家这根高枝,特此知会国师,告辞。”
说罢他转身就走,却被苏瑾安叫住。
“慢着。”
谢时越回头。
“国师还有事?”
“谁说我不管了?”
苏瑾安慢悠悠道:“事情当然要处理,但不是你说的那个方法。”
他说着将手里的鱼食全部撒到池子里。
看着锦鲤们争抢食物,搅乱一池之水,转头又对谢时越道。
“附耳上来。”
谢时越半信半疑地凑近,皱眉听完之后,恍然大悟。
他朝苏瑾安深鞠一躬。
“国师智谋无双,这招一箭双雕的计策实在是,妙不可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