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眉梢吊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我们离泽宫的规矩哪里轮得到你来置喙,至于你们到底有没有私情你们心知肚明,禹司凤,你是宫主的亲传弟子,我不便多说,等宫主来时自有你好看,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他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司凤起身将小鲛人抱回了房中,他面色不大自然的说着:“行舟,你把衣裳拉下来,我替你上药。”
行舟毫不设防的径直脱了衣裳,她转身自然而然趴在了床榻之上,等了好一会儿,后面始终没有动静。
她不由催促道:“司凤,你在干嘛,不是说给我上药吗?”
司凤望着那小鲛人肤如凝脂的背部,她动作过于快,以至于他都没反应过来她便已经快脱了个干净,他甚至都能看见她接近腰臀中的两个小巧腰窝,和因为趴着而受到挤压的雪白浑圆。
他蓦然察觉到自己的鼻腔一热,慌慌忙忙的从袖子中掏出手帕擦拭,这方,行舟敏锐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气,她回过头就看见司凤手忙脚乱的擦着鼻子。
她一时着急就要翻身,司凤一手攥着帕子,一手施了法术将人牢牢按在原地。
“司凤,你干嘛,你快放开我,你流血了,让我看看。”她挣扎着要起身,身上衣衫愈发散乱。
司凤闭了闭眼睛,又挥手将一边的被子将她卷了个彻底。
司凤无奈的看着像个小蚕虫一般不停顾涌的小鲛人,待自己鼻腔中没有那一丝热意,才无可奈何的开口解释:“只是天气太干燥,我一时不适应才才流了鼻血。”
行舟将信将疑,好歹没再动弹了。
他将被子扯开,闭着眼睛将她散乱的衣裳给她拢上,才睁开眼睛。
一手沾了微凉的药膏,指尖朝她的鞭伤处抹去,动作极为小心翼翼,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开口道:“小鲛人,你以后不能这样随意的在男子面前拉开衣服,毕竟男女有别,这样对你不太好,被别人知道了会胡乱说的。”
行舟撇过头盯着他,忽然伸手拨了拨他鸦羽般的睫毛,“司凤,你的睫毛好长啊,像女孩子一样,我都有些嫉妒了。”
司凤抹药膏的手顿了顿,攥住了她柔若无骨的手,“也不可以对别的男子随随便便就动手动脚,还有,我方才说的话你是不是都没听呢?”
他带起她的手饶有意味的捏了捏,行舟浑身一激灵,忙表示道:“我听到了,不能再随便脱衣服,不能随便摸你的脸。”
司凤将药膏给她细细敷了一层,帮她把衣服穿好才又道:“前一条是对的,后面后面不对,我是说你不能随意摸旁的男子的脸,我的我的自然是可以的。”
行舟笑嘻嘻伸手捏住他的两颊,直将他的嘴捏成了鸭子一般,“司凤,你是不是害羞啦?”
司凤任由他把弄着他的脸颊,口不对心道:“没没有。”
“你骗人,你只要一害羞就会变成小结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