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磊冷哼一声,拂了拂衣袖,没好气的看着司法说道:“此事是我少阳内事,我没与你计较已经不错了,还请禹少侠勿再开口!”
司凤默了默,看眼前这人估计还在气头上,也听不进旁人的话,他也不便再开口。
不一会儿,离泽宫副宫主元朗轻摇着羽扇慢悠悠走来,甫一见到跪了一地的人,戏谑开口:“褚掌门,这是出了何事,竟让少阳派的两位千金跪了一地?”
没待他开口,他抬头看向司凤,手中羽扇一停,怒斥道:“禹司凤,你面具呢?”
司凤嘴唇动了动,还是上前一步告错:“禀副宫主,面具面具丢了。”
“你好大的胆子,禹司凤,你既丢了面具,便该知道我们离泽宫规矩,待会自去领罚!”
司凤心知那面具靠正大光明的手段定然是拿不回来的,只能待日后找褚璇玑帮忙了。
与褚磊道过错以后便回了离泽宫所处的院落中认罚。
行舟方才在大厅之中不便出来,待看到司凤竟然真的老老实实准备去认罪,不由得焦灼了起来。
她拍了拍司凤的脑袋劝说:“司凤,那面具丢了又不是你的问题,你不要去认罪,大不了大不了我晚上偷溜进那秘境中帮你找回来,你先别去。”
司凤摸了摸调皮跃动的发簪,仿佛能透过这簪子看到小鲛人着急的跳脚的模样。
“不要担心,我能受的住,况且我也确实犯了宫规,副宫主罚我也是无可厚非,你不要自己去,那秘境结界你打不开的,还会被发现,不要去冒险好吗?”
他所说的犯了宫规自然不是指面具,而是而是自己已然破了离泽宫最严令禁止的规矩,动情!
奈何小鲛人急的满头大汗也阻止不了这上赶着去受罚的呆子,她眼睁睁看着副宫主一声令下,身后几个弟子就要持鞭子打来,也顾不得其它,忙从簪子中跳了出来。
正巧那带着疾风的一鞭子抽打了下来,司凤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他蓦然察觉到什么反手摸去。
是小鲛人?
他颤抖着迅疾回身,果然见小鲛人咬着泛白的唇,额头汗珠滚落下来打湿了额发,那凶猛的一鞭子显见得是她替他承受了下来。
他抖着手想触摸那伤处,却在近前时又停了下来,他怕弄疼了这小鲛人。
“你你怎么这么傻,做什么要凑过来?”他缓缓抬起手摩挲着她的瓷白脸颊。
行舟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这些离泽宫的弟子怎么手劲这么大,莫不是故意趁机泄愤吧,看来她上次给的那些小惩罚还不够?
她吃力的扯唇笑了笑,不想叫他担忧,刚想说话被人打断。
副宫主原本悠悠然的神情蓦然一肃,他羽扇朝着司凤指去:“禹司凤,你好大的胆子,不仅违反了宫规遗失了面具,还与这妖物有了私情!”
行舟直起腰身,娇小的身躯挡在了司凤身前,她毫不畏惧的说道:“面具又不是司凤自己想丢的,只是无意被打落了,难道就因为一个面具便可以不顾他的生死吗,你们离泽宫的宫规未免太过无情,还有,我是司凤的灵兽,他是我的主人我护着他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