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
皇帝声音冷厉,面容肃穆。
姜娇儿呼出口气,跪拜一礼:“陛下可曾翻阅那本书?”
“前朝逆贼留下来的东西,你竟让陛下翻阅?”丰王大惊失色,“你安的什么心?”
“既然陛下没有看过,那臣妾就与陛下解释一下,那本《宏图之志》乃前朝名家徐峰所做,上面讲的是各地风土人情,与前朝之事没有半分相关,更与朝政、谋反无关。”
“若非要说有什么牵扯,那大概就是上面记载了几处前朝遗留的宫殿和景致。”
“一派胡言!”
兆王冷喝:“姜娇儿,仅凭你一面之词就想洗脱嫌疑?”
“兆王这话说的奇怪,陛下尚未定罪何来的嫌疑?”
“如今咱们不是在弄清事情真相吗?”
姜娇儿故作疑惑,“难不成兆王想越俎代庖?”
“放肆!”兆王脸色气得通红,要不是这是在大殿之上,他都想跳起脚指着她鼻子骂!
“你简直是巧言令色!”
沈鹤冷笑:“那兆王是什么意思呢?陛下说不曾看过那孤本,兆王说陛下不屑于一看,那王妃讲述出来,兆王又说王妃是一面之词。”
“兆王到底想如何呢?”
“难不成兆王是想,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本王和王妃扣上一个谋逆的帽子吗?”
沈鹤陡然厉声起来,句句不提文康帝,句句都在暗指文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