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般,眼睛骤然亮起来:“草民有一次无意间听见掌柜的说,反正这些布料也不要他们出钱,卖的便宜也无所谓。”
姜娇儿蹙眉,这话倒说的古怪。
什么叫布料不要他们出钱?
“王妃,该说的草民都说完了,草民真的只是拿钱做事,其他的草民什么都不知道!”
“不对,你在撒谎!”随风沉声道:“王妃,若是他什么都不知,又怎么知道对方何时离开?又怎么知道要去散布谣言?”
“哎哟!”周沫欲哭无泪:“王妃,草民不都说清楚了,掌柜的一开始就和草民说过待不了多久,就会换个地方做生意!”
“草民是知道他们要走,掌柜拿了一笔钱给草民,告诉草民他们走后就想办法散布谣言,说衣服穿死了人,要让王府承担起来。”
“草民一开始真以为是谎言,没想到那衣服真能穿死人啊!”
周沫说到这里的时候,身子瑟缩了一下,那种下意识的身体肌肉反应是作假不出来的。
姜娇儿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态,她可以确定,周沫是真不知道绸缎庄的衣服里被染了毒。
换而言之,周沫只是一个炮灰。
跑腿做事可却什么都弄不清楚。
“那些票据呢?”
姜娇儿突然问道,周沫先是一愣,随后道:“票据不在您手上吗?”
“本宫是问,你为何把票据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