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倒不如不送。
“生气了?”沈鹤牵过她的手,她晃了晃头,轻笑了下。
“不值当生气,这样也挺好的,海荣春和海荣富两家我们也不熟悉,通过小事来摸清两家的脾性,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光从这送礼上,咱们就能看出谁的心眼子更多了。”
沈鹤莞尔,戳了戳她的脸:“如此想,甚好。”
“不值当为了这些人生气,宅子找好了让他们搬出去就行了,日后往来的也不多,无非就是寻常多照顾一番,大不了钱财上给予些补助。”
姜娇儿颔首,窝进他怀里,眸色却有些迷惘。
若真能像沈鹤说的这般,倒好了。
就怕,到时候出什么意外。
脚底的水渐渐凉了,姜娇儿让人将水倒掉,便靠在榻上窝在沈鹤的怀里。
沈鹤从袖中掏出一个蓝釉白底的小瓷瓶递给她。
“这什么?”
“打开闻闻。”
她照做,将瓶上的木塞打开,一股清香迎面扑来。
“这是香油,可不是往日用在头发上那种,是涂抹在身上的。”
“香油?”姜娇儿眨了眨眼,倒了一小滴出来涂抹在手腕上,香气瞬间扑散开。
“你从哪儿弄来的?”
“是托盛宏给我带的,又让人专程给我送回来的,说是南宁那边很多女子都用这种香油,只要一滴,浑身便如花香四溢。”
姜娇儿把玩着手里的瓷瓶,眼眸微微转动。
这香油,跟后世香水有的一拼啊!
“喜欢吗?”
“喜欢。”姜娇儿点头,主动献上香吻。
“这可不够。”沈鹤轻笑,顺势压下身来,吻住娇艳的红唇。
红烛摇曳,春光满泄。
一双水眸溢满春情,红烛之下面颊绯红诱人。
男人在她耳畔轻声呢喃:“我的好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