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棒球以我完全跟不上的速度破空而来,然后狠狠地砸到了我身后的铁丝网上。
好的。我悟了。虽然每天都摆着那张臭脸,但本乡正宗生气和没生气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我突然有点想念远在青道的降谷晓。
我可爱的幼驯染的脾气才不会跟本乡正宗一样烂得令人发指,特别是他一脸懵逼地问我“音羽在说什么”的样子,非常可爱。
就算降谷晓的控球可能是我见过的投手里最烂的也没关系,只要降谷晓不介意,我还是会尝试接他的球。
……可是现在我只能接本乡正宗的。
“我想晓了。”我说。
学妹从防护道具后面探出头,“晓?”
“我的青梅竹马啦,”我回答道,“也是投手,球速也很快。不过他人超——可爱的哦,也不会板着臭脸对前辈爱答不理也不会用试图棒球杀我。”
学妹:“……”
学妹:“学姐你不要再撩拨本乡君啦,他看起来真的好生气哦。”
“我才没有撩拨他呢,”我用左手拉了拉面具,假装这样能够让自己的底气足一些,“可是晓就是比本乡可爱耶?”
下一秒,比方才更有气势、仿佛要击沉整个日本岛的棒球擦着我的面具边缘,狠狠地撞在学妹身前的铁丝网上。
她吓得立马缩了回去。
我将摘下面具,搓了搓被棒球带起的罡风刮痛的侧脸,突然庆幸自己因为怕死而穿了全套防护用品:如果我没戴面具,说不定现在已经破相了。
美少女的脸可是很重要的,比投手的手指还要重要。
“喂,本乡,”我问,“你不会是那种,越生气球投得越好的类型吧?”
那好像也太怪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