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事情有望，忙挣脱那几只粗粝的手，返身跪在了慕承嗣跟前，她知道既失了东宫庇护，那她唯一还能依靠的便是眼前这位长孙殿下了。
慕承嗣蹲身问道：“倘若你我联手，你要如何对付澧沅郡主。”
赵嘉儿马上献策道：“依奴愚见，程沅芷那个贱人弃殿下颜面于不顾，如此斯娃□□可将其卖入秦楼楚馆好好受教一番。”
她见慕承嗣不作声，继续道：“殿下若仍觉不能一雪心头之恨，还可效前人人彘之法如法炮制一番，必教那贱人生不如死。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主意甚好。”慕承嗣起身点了点头。
赵嘉儿正待起身，却听慕承嗣继续道：“只是本殿下向来见不得血腥之事，人彘便作罢了，”他看向管事吩咐道：“对了，刚才下的拔舌之刑不可免，只是别忘了为她们选一京中好去处，让她们去好好受教。”
赵嘉儿脸上血色刷地褪去，她想扑向慕承嗣，却被身后小厮死死拽住，她声嘶力竭吼道：“慕承嗣，原是你活该被戴绿帽，你活该啊！”
她的咒骂声不绝，却隔着重重楼阁越来越朦胧，直至几不可闻。她最后的那几句话却似余响一般一遍遍回荡在慕承嗣脑中，久久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