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番动作,行云流水,目不暇接。
屋内的胖子瞅着门口进来的两人,眼睛贼溜溜的一转,不知道又想了些什么,那怀里的姑娘一见不乐意了,斥责了一声才将他的头扭过来,二人你侬我侬,唱起了鸳鸯配。
偷鸡遛狗的这么几遭,叱卢润坤已经对如何当丫头了如指掌,端完茶水后的事务可谓是滴水不漏,好不容易熬到了睡觉,方又爬上房梁,细数屋内的动静。
不多时,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掀翻了屋顶,惊扰了叶间栖息的群鸟,哗啦啦一片的响动给那嚎叫声拉了个亮眼的二重奏。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此房中,妖孽,滚啊!”
随着那声怒喝,一个女子凄凄惨惨的声音传出:“是我啊,我是晚娘啊,公子你不认得了吗?”
“晚娘!我的晚娘才不会如你这般状如猪狗,丑陋至极,滚,滚啊!”
旁观着院内鸡飞狗跳的动静,叱卢润坤在梁上也当了个热闹的看官,见那厮望着院内所有的女子都大喊妖孽,穿堂过廊,十步一倒,好不快哉。
有了此符,这家伙半年都碰不了女人,半年之后若再想着寻花问柳之事,便直接给他一个痛快,让他进了到鬼主那儿下油锅去吧。
她想着,打了个哈欠便打算回府睡觉,院内的一个声音却钩住了她的脚步。
“我儿,你看看,是不是好多了。”
“真的,爹,你这镜子好神奇啊,照一下我这眼睛就好了,我还想若这天下美女子都变成了猪狗,那可如何是好啊。”
霎时间,她回眸重新盯着院内,神情凝重,这才多久,便已经解了?
她的符咒具体是个什么功效,旁人不识,她自己总归是清楚的,这么快能解,要么施法者自己解,要么便只能是——神器!
“你别拦我,为何不让我进。”吴桓辰鼓着腮帮子,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偏奈何棠溪铭识不得。
“这里面有神器。”他淡淡解释。
“神器!”他募地抬头,眼中非但不惧,还透露着兴奋的光芒,“我要是抢一个回去,我爹不得夸死我,你甭拦我,等我进去找着坤坤,我们一合作,她岂不是对我......”
“等等,你说叱卢姑娘也在里面!”
棠溪铭识见着从小被爹搂在怀里温情长大的小少爷,不知应当作何感想,旁人一听神器要么是贪婪,要么是惧怕,这家伙倒还好,将抢神器说的跟捏泥巴一样简单,也不知是从那本幼儿启蒙中认识到的。
秉持着良好的耐性,他听到后面按捺不住了,叱卢润坤也在里面!他是如何得知的。
吴桓辰此时还不知道棠溪铭识已经在心里自动将他拨到了小辈组,还在脑海中激情梦着英雄救美、武道侠侣的话本子,甚至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对啊,秋荔说叱卢姑娘遇到事情,她放心不下,让我来看看,我......欸,你干嘛把我定住了啊,啧,放开我......二姐?你怎么在这儿,棠溪铭识,你给我等着,我管你是哪儿的元尊,此仇不报非君子!”
“嫂嫂!”程千叶端着一碗梨汤,敲响了孙怀淑的房门。
“千叶,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孙怀淑穿着宽长的睡衣,迷迷蒙蒙地将门拉开,看着眼前穿戴的整整齐齐的程千叶,诧异的神情顿时显露。
“嫂嫂不知吗?已经早上了!”
孙怀淑看着一脸认真的程千叶,面上伪装的冷静温柔快要挂不住了,她才刚躺下,怎么就早上了,当她睡懵了就真的不知道时间了吗?
“千叶莫要闹了,快去睡吧。”她说着,便是要合上房门。
怎料程千叶执着地盯着她,不依不饶:“嫂嫂真的不记得了吗?已经早上了!早上了啊!怎么睡一觉,时间都不记得了。”
早上了!早上了!怎么连时间都不记得了!
怎么......连姐姐都不愿看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