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是不帮呢?”
几乎是同一时刻,叱卢润坤的脑海中就有了答案——帮!
弄掉小孩儿,让这礼小娘再嚣张!
与此同时,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情况发生了,在极快的时间里,她看到事情最后败露,自己被拉出去躺枪,然后那便宜爹怒不可遏,将她卖到青楼,残忍地被折磨死了......
“忽地”一下,她又到了地上,那婢女惊慌地看着她,与此同时,苍灵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她便撒着丫子,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嗓门像屋内的人投放出炮仗一般的爆破消息:“来人啊,有人投毒啊!”
后来,看着那令人厌恶的胖墩儿小子长到八岁的时候,她每每睡醒都会为当时没弄掉了他而后悔。
礼小娘的孩子顺利出生,那大夫说是个儿子,还就真是个儿子,男主人终于有了一个儿子,心中欣喜非常,但并没有让礼小娘坐上她心仪的主母之位,在他心里,只有门当户对的女子才有资格做主母,主母是面子,儿子也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履行过对于任何一个女子的承诺,他爱的只有他自己,重视自己是个好事,但他老伤害别人这就成了祸事,对此,叱卢润坤无数次在他拉她去演父慈女孝的情节时嗤之以鼻,但也只能保持微笑,在这八年里,她利用礼小娘与祖母的明争暗斗所导致的中馈形式不明朗,所带来的财务空隙,拿着漏洞的银两,偷偷做生意,反正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有这般能力,很快,她便在自己还有迷惑性的时候做强做大,在不能装傻充愣的年纪将一部分招惹人的生意转手套现,可以说如今的她,富得有些流油。可这还不够,卢府的账面虽东扯西拉、像酗酒的老头儿记账般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不太衔接,/钱财也因为这糊涂账,被叱卢润坤趁乱顺走好多,那两人也不敢多查,毕竟一个坑一个早就掰扯不清其中道道了,甚至于叱卢润坤觉得她将这二人揭发的话,她们还能联手把自己灭了,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掏这点儿怎么够,还要带娘过好日子呢,很快,一个机会便到了手边——太后要办寿宴。
没错,又有一个太后要办寿宴了,叱卢润坤掰着手指头都数不清现实里现实外自己参加过多少个太后的寿宴了,果然,太后喜欢办寿宴这事吴桓辰没骗人。
卢府的马车驶到宫门口,男主人携着叱卢润坤从马车上缓缓走下,礼小娘是妾来不了,那儿子因为是妾的儿子,而男主人还没有正妻,所以过不到大娘子名下,身份尴尬,也不能来,叱卢润坤再怎么着也是前大娘子名下的嫡女,这种场合,只有她能来。
“唉!”叱卢润坤望着银装素裹、红漆庄严的宫门,心里发出畅怀的叹息,每年也就这个时候能畅快一下,听听李小娘因为嫉妒而发出的悦耳的声音了。
进入厅内,几番歌舞表演,献礼祝寿之后,太后便开始了一年一度最令她开心的环节——拉郎配!
叱卢润坤抿了一口碟中的鸭肉,倒是不怎么担心自己,她才十一,再怎么着都轮不着自己,除非太后突发奇想想订娃娃亲了。
然后,她听到了比给她订娃娃亲还不可思议的信息,太后给她爹介绍了一门婚事!
“卢爱卿!”
“臣在!”男主人起身上前行礼。
“哀家谅你一人持家辛苦,乖乖女儿也这么大了,总不能一直没有主母教导,哀家将那李家的女子许给你,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