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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恩深(1 / 2)

这李家是个武将之家,家中独女虽比男主人年纪小很多,但因为脸上巨大的胎记原因,无人愿意娶,怪不得太后会将他这个和离过,家中还有两个拖油瓶和一个小妾的人与她拉在一起。

她望着那从一旁走来的女子,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人往往不愿透过最初的皮囊见着皮囊下的内核,若是个丑女,人人便不愿见她内里善良;若是个美女,人人也不愿信其心中肮脏。可是何为丑、何为美,何来的定义?无稽之谈的框架又禁锢住了多少渴望爱意和自由的灵魂。

如今倒是便宜了那个大猪蹄子,家有一个好看的贴着他的,又娶了一个身份好的还自卑的,两边儿都让他占了,男人,呵!她忿忿地干了眼前杯中的果汁,肉嘟嘟的笑脸忿忿。

此时太后又唤她:“静儿,可喜欢这个母亲?”

叱卢润坤停下了手中的扒拉着的碗筷,愣了一瞬,没有想到爹要娶妻,还有自己的事情,看着那便宜爹威胁却又状似慈爱的眼神,她听话地走到李家姑娘的身旁,装出一副乖顺期盼的样子说道:“能有一个可以说贴己话的娘亲,静儿自然是愿意的。”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当晚,她也收到了男主人送的玉簪子,一点小恩小惠,是感谢白日里的配合,也是安抚今后的蠢蠢欲动。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做个简单的事非要夹杂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进去,把白面馒头做成五仁儿的,试图用那一点嗤之以鼻的温情来掩饰平静之下的虚伪。

她冷哼一声,将那簪子随手放到一边,看着自己手中的书,许久,她感觉有些肚饿,便想着去厨房拿些吃食,行至门口,见到一个人瞅着她之后,在离她那么远的地方就开口大声行礼:“见过静小姐!”

有猫腻,这是礼小娘府上的丫头,今晚李家的叔叔伯伯皆来卢府做客,礼小娘执掌中馈,她的人在这里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手底下的人一向拿鼻孔看自己,今日怎得还没到跟前儿便如此积极,不对劲!

她淡定地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如今案板上放着的只有饭食最后的小甜点,一个厨娘袖手守在一旁,眼瞅地板,也没将她放到心里去。

她打量了一番,觉得此景确实正常,不得不说,还挺能装,这一时半会儿她也拿这些人无可奈何,但她的直觉却告诉自己这些甜点有问题。

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由地嘲笑了一番礼小娘,这么多年待在府内一点儿脑子没长,心眼子倒是频频往外冒,她也不想想此婚乃太后钦定,老爷着急忙慌地想抬个正夫人进门给他那宝贝儿子加个嫡生的名头,此时李家的人吃出了问题,能不能退婚二说,她立马就能变成一个在权势滔天下打滚的泥菩萨。此时,脑海中又想起前番的娃娃音:“你是善后呢,还是不善呢?”

“不善!当然不善!”她在心里头回答,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作证将自己摘出去,毕竟按照礼小娘那脾性,就算是暴露了,来厨房觅过食的自己一定会成为她第一个攀咬的对象,可是下一秒,自己就又在短暂的时间里看到了不善后的结果,那就是礼小娘没有攀咬成功后还是拉她当了垫背的,拽着她投湖自尽了。

转瞬间,眼前黑暗消失,她看着眼前的点心,无语凝噎地扭屁股故意蹭到案板的边角,然后两眼一闭往前倒去,听着身后劈里啪啦的响声和婢女的惊呼还有门外人的咒骂,直觉心累,就这样吧,赶紧毁灭吧。

后来,这些甜点还是叱卢润坤紧急差人去东边街铺上买的,也算是将这事情紧凑地盖了过去,男主人虽气恼她手脚笨拙,可到底还是将事情完美解决没让他丢了面子,便呵斥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让她回去了,礼小娘因此事有自己的一份,不清楚叱卢润坤知道了多少,可到底是没有再敢吭声,这件事便云淡风轻地揭过了页数去。

可经此一事,她觉得了事情的不对,这考的是什么呢?所有的一切看似是选择,其实都是被苍灵规划好的,它想考什么呢?这样能考什么呢?而且这内宅相斗的故事好似也没有教会她什么,难道说是将这故事平平整整地过去就好了吗?可这是考核啊,会有这般简单吗?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着,后来她的后娘进门,对她很好,衣衫饭食从未苛刻,甚至还更盛从前,男主人不喜欢她这个大娘子,故而随维持这表面功夫,却很少来找她,所以大娘子一直都没有孩子,可她从不埋怨,待叱卢润坤跟亲生的一样,教她读书,带她投壶、使枪、骑马、射箭......所有李家人学的热闹活儿,她都教给她,还带她回娘家,那李家的爷爷奶奶、叔叔伯伯也都对她很好,一时之间,像是回到了娘亲带她回叱卢家的日子,感慨万分。有时候,她会装作自己什么都不会的样子,大娘子的眼里就会迸发出兴奋的光彩,似是觉得又有一件事可以教她,又有一件事可以与她一起做了,便会兴致勃勃地去准备,然后耐心的教授,她总会学的稍微慢一点,然后在最后表现的好一点,她就会很骄傲、很自豪。

礼小娘的儿子虽然挂在大娘子的名下,可还是由礼小娘养着的,养的极其顽劣,可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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