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曾作过十年夫妻,我真糊涂,怎么能眼睁睁望着自己妻子改嫁旁人!”
马行空神情柔和望着马小兰,马小兰亦是眼含深情望着马行空,二人眼中仿佛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旁人。
旁观众人听得马行空话语,心中不明就里,其中与马小兰相熟之人自然知晓马小兰不过十八岁年纪,又哪里能与人作十年夫妻,唯有马小兰贴身丫鬟彩衣曾听自家小姐说起作过一个梦在梦中与人作了十年夫妻,只是在彩衣想来梦终究是梦当不得真.....
一旁张经见新婚妻子与别的男子眉来眼去,忍不住心中妒火中烧,戳指指着马行空喝道,
“哪里来的疯狗在此胡说八道,赶快与我退下,如若不然,休怪本公子手下无情!”
马行空闻言,神情一素,侧头望向张经道,
“张公子,小兰是我妻子,马某决不允许她改嫁旁人,再说张公子也绝非小兰良配。”
马小兰听得马行空当着众人面说出二人之间关系,不禁俏脸微红,心中又羞又喜,莲步轻移即欲走到马行空身旁,不料才走出几步却被张经一把抓住手臂,马小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柔弱女子又哪里能挣脱张经手掌,张经见马小兰要与面前男子私奔,心中怒气陡升,右手一挥,厉喝道,
“给我打!”
张经话音刚落,自队伍中闪出八名男子,其中四人正是之前身上挂着爆竹之人,四人原本是碧湖山庄护院高手,昨夜曾经盗墓偷尸,剩下四名轿夫惟恐殃及池鱼被碧湖山庄事后杀人灭口,眼见双方剑拔弩张,连忙掉头逃之夭夭。
八人身形微晃闪身欺近马行空身旁,当先一人右掌斜劈斩向马行空脖颈要害,马行空见势,身形向右横移险之又险避过一掌,不料后脚方退敌人前脚已至,一只铁拳横摆封住马行空退路,马行空身形后仰躲过对方攻势。
却在此时,余下几人分作上中下三路相继攻向马行空周身要害,马行空躲过两招,终被人一掌打在后心要害,马行空只觉脏腑剧震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住手!”
“别打啦,别打啦!”
马小兰主仆二人眼见马行空受伤不敌,一齐开口喝阻,不想碧湖山庄等人充耳未闻,拳脚齐施对着马行空一顿狠揍,马行空双拳难敌四手左支右拙挨了许多拳脚,受了不轻伤势,众人眼见马行空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忍不住心中嗤笑,却在此时,只听马行空嘴上喃喃自语,
“龙归于海,阳潜于阴,人日蛰龙,我却蛰心,默藏其用,息之深深,白云上卧,世无知音……”
马行空一边默念一边后退,双手一边舞出玄妙轨迹,动作虽慢却有无数残影,随着马行空口诀念完,一股奇强气势急速攀升至顶点,马行空周身伤势竟是肉眼可见迅速恢复,那八人嘴角冷笑,紧跟着马行空步法欺身而上,拳脚功夫使出打向马行空周身各处要害。
马行空双眸微眯凝眸望向当先攻来二人,那二人望着马行空双眸迷离,深邃,忽觉一股极强困意袭来抑制不住眼前一黑,仰天栽倒在地,其余六人见势,再不敢看马行空双眸,马行空身形微晃,率先欺近剩下几人,只听得嘭嘭的几声闷响,余下几人中掌当场昏厥在地。
一旁马小兰见马行空大发神威忍不住双眸异彩涟涟,彩衣更是双眸瞪大如见鬼魅,彩衣无论如何想不到马府默默无名的一名车夫竟是一位深藏不漏的绝世高手。
张经斜眼望着马行空缓缓走来,骇得连连后退不敢正视对方双眼,倏而右手忽出扣住马小兰咽喉要害,马小兰呼吸不畅憋的俏脸通红,张经却是不管不顾使出浑身内力仰天大喊道,
“前辈救我,前辈救我……”
马行空听得张经话语,不由得剑眉微蹙,环目四顾却并未见到任何人影,只道是张经使诡计诈他,一时并未放在心头,张经话刚说完,转身斜眼望着马行空道,
“你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马行空闻言,身形骤然一顿,眼见马小兰神色痛苦,不由得心中一紧,望向张经淡然道,
“放了她,马某可以饶你一命!”
“本公子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会成全别人……”
张经听得马行空话语,心中怒气陡升,斜眼望着马行空,凛然道,
“有种你过来啊,过来啊......本公子教你后悔招惹了我!”
马行空投鼠忌器,惟恐张经鱼死网破真个杀了马小兰,张经忌惮马行空武功,也不敢转身逃跑给马行空可趁之机,双方僵持许久,谁也未有丝毫动作,却在此时,变故骤生,彩衣双手勒住张经脖子,大喊道,
“小姐快跑,快跑!”
彩衣话音刚落,忽觉一股巨力打在自己胸前,不由得脏腑剧震喷出一口鲜血,勒住张经的手顿时一松,仰天倒在地上生死不明,马小兰见势骇了一跳,拼命挣扎沙哑道,
“彩衣,彩衣……快放开我!”